童暖暖幾人低低笑起來。
湯真真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目光掃過她們,她們人又多,一人一張嘴都能懟啞了她,讓她有話駁不回去。她拿眼神去看湯貝貝,湯貝貝避著她,一言不發地和那個尖酸刻薄的方婷在那兒磨鐵鏈。
一把銀叉子就想磨開鐵鏈,怎麼想的!
湯真真怪笑一聲,便誰也不看了。
倒計時九個小時。
房間外面閃過一道人影,人影越來越近。陳小年打眼就瞧見許清月那身破爛的衣服,正要出聲叫,湯真真揚起了聲音:「你終於回來了!」真切地看見許清月,提心吊膽的緊繃的渾身鬆懈下去。
再看人時,湯真真沒那麼咄咄逼人了。
許清月點頭應著她,不好意思地說:「我走錯了路,不過……」
她把懷裡的東西放下來,瓶瓶罐罐地散了一地。
「找到一些東西。」
儘管大部分東西是小蛇要求她拿的。
目觸滿地的分不清是什麼的東西,湯真真剛舒緩的臉頓時難看起來,皺起眉毛,語氣急切地問:「沒有鑰匙麼?剪鉗也沒有麼?」
她一面問,一面焦急地抬頭看半空的倒計時。
血紅的倒計時只剩下八小時四十九分。
這些瓶瓶罐罐根本救不了她們,她們最需要的是鑰匙,或者剪鉗,哪怕將鐵鏈剪斷留著一個鐵環在腳上也是好的。
許清月搖搖頭,「沒有的。」
研究室里,最多的是注射劑和手術刀,還有塞滿文件筐的資料。
但是小蛇說這些有用,她相信它。
她鑽到桌下去,看小森蚺,小森蚺睡得香噴噴的,身上的鱗片已經全好了。她摸摸小森蚺的頭,另一隻手扯扯餐布,將自己籠罩在圓桌底下。
陳小年將那些瓶瓶罐罐推進去,和童暖暖幾人圍著身體擋住那些餐布遮不住的縫隙。
湯真真問:「你們在幹什麼?」
湯貝貝狠狠將她一扯,湯真真猝不及防就被扯得整個歪倒在椅子上,腳被綁住,腰開在圓桌和椅子稜角之間,無論她如何扭動身體都撐不起來。整個人似麻花一樣扭扭曲曲地側撲在椅子上,右手抓住椅背耳朵,一邊叫湯貝貝,一邊想讓自己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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