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外面,项诚看着眼前的门想起当初走的时候妈妈只带了点衣物,其它的东西一律没拿,他自己还以为只是去城里玩几天就回来也高高兴兴跟着去了。直到到了海城才被告知不会回来。
那时候他整个人就像发了疯似的与妈妈大吵了一架冷战了近半年,直到进了新学校有了新同学才渐渐平静。也就是从那时起他和妈妈的感情越来越淡直至形同陌路。
现在想想当时的心情还是会觉得一阵心酸刺痛,就好像在心里挖了一块走了,没法平静下来。
其实到现在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只是搬个家,每年还是会回来,怎么自己反应那么大?
开锁推门,老宅的房间都是一个布局,进门就是一间很小的厅堂,厅堂两边各一间房,后面则是厨房和一个小院子。妈妈住的上手的房间,下手自然是项诚自己住。
房间里还是走之前的样子。对着门摆放的衣柜上还贴着他上小学时的奖状,往里放的床上罩着的青色蚊帐已经隐隐泛白。没来得及做完的作业瘫在窗前的小书桌上,抽屉里满是小时候收集的贴纸和各种小玩意。有好些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了。
笑着摇了摇头,项诚伸手进抽屉里面翻找。角落里有个东西,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激灵。
那是一个钥匙扣,上面挂着三把铜制小钥匙,可能是家里湿气太重上面都起了蓝色的铜锈。
走之前郑女士发来的短信说东西放在她房间的箱子里,而房间和箱子的钥匙则放在他书桌的抽屉里面。
拿到钥匙项诚立刻去开对面的门,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得赶快拿了东西回去,免得叔父担心。
试第一把钥匙门就开了,里面布局和对面基本一样,只不过书桌变成了梳妆台,房间里的床也更大更精致一些,床尾摆放着两只大木箱子,上面刷着红色的漆画了颜色艳丽的龙凤花纹。那是郑女士结婚时候的嫁妆。
箱子上挂着两吧锁,和钥匙一样已经生了一层蓝色的铜锈。项诚那真的钥匙就准备开锁。
突然,脚踩在地砖上面一打滑,差点摔了个四脚朝天。勉强抓住床架子稳住身形,但钥匙却脱手掉进了床底下。
无奈,他只能蹲下倾身面朝地伸手去够。
这床是带床架子的那种,床面和地面的距离很近,就算把头挨着地面也无法看清里面的情形,项诚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他猛地一探把手伸了进去。
……
钥匙就在离床架半个手掌的地方,一伸手就摸到了。
项诚立即收回了手。屏住的呼吸也松开了。
……
床下黑暗的空间里,一只苍白中隐隐泛青的手保持着伸出的姿势悬在项诚刚刚伸手捞钥匙的正上方。
那只手停顿了几秒才仿佛失去了生气似的垂了下来来,慢吞吞的收回到了黑暗里。
第5章 箱子
郑女士和丈夫八十年代中期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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