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魚不是。
我們是左右搖擺尾巴的,脊椎連通尾巴,強大的腰力與韌性讓我們靈活迅速。
哪怕在岸上我們也能短暫靠魚尾支撐身體,通過肌肉和搖動長長的尾巴『走路』,只不過人魚基本都在海里,長期直立對我們的脊柱造成很大負擔,不怎麼用得上這項技能。
我給克里斯擦好,他還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直立的樣子:「為什麼之前你從不上岸?」
我下意識回答:「我不想,離開水。」
克里斯讓我舔他的手留下唾液,然後給我腫脹的地方塗上。
我搖搖頭:「我自己,可以。」
克里斯:……
我給他演示了一下,抱住尾巴後柔軟的腰身能讓我們團成球,加上那片鱗片比男性陸地人的xx更靠下,所以我們能自己給自己*。
之前不做是我心情不好,故意懲罰自己長記性,而且克里斯也在,我不好意思。
克里斯:……
我放開魚尾:「過去、我常常,給自己舔、尾巴上的傷口。」
克里斯:……
我:「克里斯,臉,好紅。」
克里斯:……
沉默一會兒,克里斯把戒指形狀的微型求生裝置的內存迅速清出來一半,改成錄像功能,眼神火熱瘋狂到讓魚害怕地看著冷俊的雄性人魚,「快給自己治療一下吧,親愛的,別讓我心疼。」
他溫柔地說。
「我保證不偷看。」
.
克里斯還是不肯放棄。
為了更好的修養,我們又回到了深藍,傷好的差不多後,克里斯和我又試了幾次他帶來的千奇百怪的產品,還有幾個印著深藍標誌的藍色人魚。
不過沒一次成功。
一個月後。
一架直升飛機在深藍研究所的頂樓停機坪落下,兩個武裝傭兵夾著個矮小的男性白人下了飛機,將他帶到了某個房間後便守在門口。
矮小的男人有些惴惴不安。
沒有選擇坐下,而是站在房間中不住打量周圍的環境。
他頭髮特意做了染燙和造型,臉上塗著輕薄的粉底,身上還噴了香水。
男人舔舔嘴唇,緊張的不停保持抱住手臂又放下的小動作,滿身潮牌的穿戴和這個冰冷的研究所,以及門口危險的傭兵毫不相符。
這個男人叫詹弗恩,現實里他看上去只是不那麼直的普通男人,但他在某行業很有名,曾靠著濾鏡和妝容以及豐富的從業經驗,打破了歐美gay圈兒肌肉審美,成為排行第一的av男演員。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