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那個。
而他最拿手的,就是他挑戰極限的獵奇尺寸。
不過觀眾們總是會膩的,尤其該玩兒的花樣早就玩了個遍,詹弗恩很快從排行上掉下來,並且由於他購買奢侈品成癮的行為,快要支付不起他的信用卡。
半個月前,詹弗恩收到了一大筆錢,對方的要求很簡單,讓他來到僱主選擇的地方,進行私人表演。
以前也有玩的很開的有錢佬會叫他們參加聚會,帶著鄙夷獵奇的心理,讓他們賺上一筆,只是能不能站著出來還是躺著進醫院,完全要看僱主變不變態。
為了這筆不菲的佣金,詹弗恩就出現在了這裡。
傭兵,槍枝,直升飛機……包括跨了半個地球的陌生的國家。
詹弗恩瑟瑟發抖,認定自己一定是被某些極端變態的組織盯上,送過來做些慘無人道的遊戲時,一個長相憨厚老實,就和電影裡美國農場那些農場主小哥一樣的男人走了進來。
「那個……」
他叫著對方。
「能不能放我回去,我,我不知道我要幹什麼,我保證什麼都不會說,何況我也不知道這是哪兒,我是說……拜託你們,不要傷害我,拜託……」
詹弗恩雙目含滿淚水,不住祈求。
男人看著他,然後把一隻通訊器放在了他們之間的茶几上。
「回答我老闆的話,乖一點,我們會放你回去。」
詹弗恩瑟瑟發抖:「如果我不回答……」
男人老實地拍了拍腰帶上別著的匕首,笑著對他說:「那只能割開你的喉嚨啦,我的技術很好,放心,你只會痛一會兒。」
詹弗恩:「……」
男人跪倒在地上,嗚嗚點頭說自己絕對配合。
他不停念叨著上帝聖經的內容,哆哆嗦嗦親吻脖子上的十字架,把自己得罪過的所有人從小學開始回憶了個遍,發現自己才是被霸凌的那一方後,實在沒明白自己到底為什麼要受這樣的罪。
通訊器響起,一個好聽的男性聲音從裡面傳來。
詹弗恩神經緊繃,準備迎接第一個生死問題。
可當詹弗恩聽清楚後,他嚴重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壞死了,對方不耐地又說了一遍,他連忙回答,邊回答邊震驚。
等全部說完,甚至默寫了一份兒後,詹弗恩被傭兵拎起來,對方告訴他:「你可以走了,還有,拎著這個。」
「……」
坐在回去的飛機上,詹弗恩不真實地抱著一個箱子,他打開它看著碼放的整整齊齊的美金咽了口唾沫。
所以他被帶到這裡,只是因為僱主想要知道這個?!
「我的上帝啊……真是搞不懂有錢人……」
他心有餘悸的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