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
雖然不是很懂,但江之晏總覺得夫君在憋大事。不過算算時間,男主明年就要登基當皇帝。
不知道登基之後,他們該住哪裡。能不能住在原來的容府啊。
江之晏好喜歡那個水榭的。
進宮之後,容晨將夫人安置在西暖閣先休息。他先去問問太醫,這小皇帝到底怎麼樣。
「如何?」
第一百三十七章
「情況兇險,但或許能保住。保住後許是也沒法如從前那般。」太醫令拱手。
大抵會是個廢人。
「他還有用,吊著命。不要叫任何人知道陛下這副樣子。」容晨背著手,看著緊閉的門。
不能讓皇帝現在死,至少需要再活幾日。
「是。」
江之晏在西暖閣里吃點心,翻看手裡的畫冊。這是夫君找來的,都是水墨風格。畫是好畫,但他模仿不出來。
「夫人。」涼橋端茶進來,見小夫人在看畫冊。端著茶水過去,「夫人,外頭要下雨了,可要點上薰香?」
不然這天氣濕漉漉的,點上薰香去去濕氣。
「不用了。」江之晏倒是挺喜歡這雨將下未的時候。放下手裡的畫冊,嘴裡叼著一塊桃花酥走出門,站在廊下。
「這天怕是要下雨了。」
「是啊,四月雨連綿,等開始下了只怕就連綿不絕斷不了。」涼橋跟在小夫人身後,也抬眸望天。
天滾濃雲,重的像是要壓下來似的。
話音剛落,雨就開始淅淅瀝瀝的墜下。
雨勢不大,但也足夠淋濕周遭。
剛開始還好,後續下的久了,在檐上掛水簾,一串串連綿不絕。
江之晏看得痴了,伸手探出屋檐接一段水。水打在掌心裡,涼的過分。沁涼的感覺從掌心鑽進心裡,微微垂眸。
「夫人!」
容晨回來就看到這一幕,記得腳步快兩分,「夫人,你做什麼!」你這身子,病一次那都是要損壽命的。
「夫君。」江之晏一回頭,就看到容晨著急忙慌的快步走過來。還以為是怎麼了,「我就玩一下水啊。」
這怎麼了?
「雖說是四月,但無根之水傷身。」容晨拉過小夫人的手,先用帕子擦乾淨再捂熱,語氣略沉,「不該如此的。」
「我,不就是玩一下水嗎?」江之晏沒想到他會這樣氣。
他不明白容晨怎麼會那麼著急,只是一件小事不是嗎?
容晨將手心捂熱後抬頭看小夫人,撞見小夫人眼中的疑惑。巧舌如簧的他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解釋,將小夫人的手握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