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外婆神閒氣定的樣子。
「您沒什麼想問我的嗎?」邊慈把外面的牛皮紙拆開放在一旁,花瓶還沒裝水。
「暫時沒有。」老太太找完東西,往自己房間走,只丟下一句,「等回了南江再說吧。」
後天早上八點,梁靳白的車準時到小區樓下。
梁靳白上樓幫他們把行李箱搬下來,三隻行李箱,他來回跑了兩次,邊慈想到他手臂還沒好,原本想自己動手,但被梁靳白按下,只說,
「外婆在看。」
她其實沒太懂什麼意思,但還是讓梁靳白幫忙搬完。
外婆比她要擅長社交的多,明明只跟梁靳白見過一次,但卻表現的好像很熟一樣,一口一個謝謝小梁醫生。
上車的時候邊慈原本想跟外婆一起坐后座,但被老太太推了一把還是去前面副駕駛那邊了。
早上八點多,開去機場的路上有點起霧,並不是什麼好天氣。
邊慈看著車窗外面的霧,有些擔心飛機能不能按時起落,又有些不受控制的想,要是推遲航班了,他們或許可以晚幾天再回南江。
反正房子在誰名下也沒什麼區別,她一點也不關心。
而且早上出門的時候她看著客廳里花瓶里的花,還很新鮮,開的也漂亮,等年後回家肯定已經枯萎了。
想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她一點也沒意識到,其實自己是有點舍不得離開的。
但不知道舍不得什麼。
「早餐。」
直到梁靳白開口說話,邊慈才回過神,看見他放在旁邊的早餐,后座那邊外婆已經在吃了。
梁靳白在開車,視線看著前面的路況,開口道,
「到機場估計人會有點多,現在先吃點東西。」
邊慈愣了下,說了聲謝謝。
梁靳白似乎看了她一眼 ,但並沒有說話。
之後一路上都挺安靜的,只有車載音響在放幾首鋼琴曲。
到機場的時候霧已經散了,還出了挺大的太陽。
機場大廳人很多,梁靳白幫忙把行李搬下來推著進去,幫他們取好機票一起等候機。
外婆在旁邊低頭用自己的手機玩鬥地主,並沒有怎麼管他們。
距離登機還有一會兒時間,梁靳白去前面的機場便利店裡買了三瓶礦泉水出來,遞給邊慈一瓶,又放到外婆座位邊。
邊慈接過水的時候忽然抓住他之前受傷的右手,看著他開口說,
「我看看傷口有沒有裂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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