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的暖氣開的很高,邊慈脫掉身上的外套,去島台那邊給他倒了杯溫水。
「38.6,」
邊慈看了眼溫度計,這個溫度稍稍放下點心來,吃完退燒藥睡一覺應該沒事了。
邊慈把退燒藥拆開,看了眼說明書計量,跟溫水一起遞給他。
梁靳白接過,很配合的仰頭將藥直接吞掉。
邊慈把水遞給他,「你怎麼不喝水。」
梁靳白沒接水,只是低眸視線看著她,聲音還是有些啞,邊慈感覺他呼出來的氣體都是熱的,有些懷疑他是不是沒有好好量體溫可能燒的不止三十八度六,
「你們今天不是去學校嗎?」
邊慈手指攥了攥,打算先不告訴他只學校碰到席牧的事情,只點了下頭,
「嗯,晚上忙完大家都沒吃飯,想著明天也沒什麼事了,就來古城這邊吃飯了。趙醫生說你生病了,我不放心就過來看你了……」
她越說越慢,話到最後停住。
因為梁靳白自始至終一語不發,只視線靜靜地注視著她。
邊慈剛才為了給他量體溫吃藥還保持著蹲在沙發地毯邊上的姿態,兩個人離得很近,她的手就放在梁靳白的膝蓋上,能夠感覺到從他身上傳遞過來的溫度。
「你要不要先休息?」
邊慈感覺心臟跳的有些快,移開視線,想起身,但下一秒,梁靳白的指尖忽然觸碰到她臉頰。
他掌心溫度是滾燙的,但指尖卻很冰涼,帶著微微的薄繭,握著她的下巴的溫度很低。
他視線平靜地注視著她,目光一寸寸地描摹過她的臉,指尖從她的臉頰往下滑動滾燙的掌心也貼上來,將她整張臉抬起來。
邊慈被迫仰著頭視線跟他對視,頭頂燈光刺眼明亮。
梁靳白垂眼看著她,他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眼神卻黑漆漆地壓下來,像沉默的黑色潮水席捲過來,讓邊慈覺得呼吸開始變得困難起來。
她掌心泅濕,但依然強裝鎮定,視線看著他的眼睛,開口道,
「梁靳白,你要不要去休息?」
梁靳白沒說話,只是看著她,平靜地開口道,
「邊慈,我說過的,別對我太心軟。」
「我會得寸進尺。」
他說完,直接低下頭扣住她的後頸,用力吻上來。
呼吸和吻都是滾燙的,邊慈仰著頭,很快因為蹲著動作的原因不受控制的往下倒,梁靳白跟著她一起倒在地毯上,手臂很用力很緊地扣著她的後腰。
因為倒下的動作,桌上那杯沒喝的水也被一起帶著掉下來,帶著溫熱的水溫落到兩個人身上。
邊慈下意識地想推開梁靳白,提醒他水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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