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慈全程沒說話,只是安靜地看著他。
「來雲城之前我原本就打算跟你說這件事,碰到陳賦是個意外,一下子打亂原本的計劃,讓我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說。」
梁靳白頓了頓,視線看著她,注視著她的眼睛,
「現在你全部都知道了。」
邊慈沒說話,只看了他一會兒,開口道,
「陳賦說的那些我一個字都沒相信,我只信你說的。」
她抿唇,目光定定的看著他,
「我認識的梁老師,是很好很好的人。」
梁靳白看著她,沉默了會兒,很淡地笑了下,眉梢挑了挑開口道,
「嗯,邊慈同學說的對。」
邊慈微怔,臉紅了下,低頭喝水不再看他。
——
飛機第二天傍晚才落地京市機場。
邊慈子飛機上睡了一路,出機場的時候全程都是有些迷糊的。
昨天晚上兩個人回到酒店並沒有做,但不知道為什麼還是很累。
梁靳白提前讓家裡的司機過來接他們,邊慈上車的時候只以為是普通的網約車。
因為實在太困,從機場回去的路上邊慈還靠在梁靳白的肩膀上睡著了,以至於一路上都沒注意到前面司機一直在偷偷從後視鏡里打量自己。
梁靳白當然有注意,他就是故意讓老宅的司機過來接人,好給老爺子提前打個預防針。
到小區那邊天已經黑了,邊慈並沒有告訴外婆自己是今天回京市,但顯然這個樣子回家肯定會被外婆問一些事情,她索性跟著直接去了梁靳白那邊。
到家的時候奧利奧沒像往常一樣在玄關邊等著,而是自己在客廳地毯那邊趴著,離開大半個月,一直都是阿姨在照顧,每天帶它下樓。
這會兒看見兩個人回來似乎也有點鬧小脾氣,並不像以前那麼熱情。
梁靳白去島台那邊燒了熱水,邊慈上樓一路早就清醒了些,過去拿起奧利奧的玩具逗了它一會兒,很快被奧利奧撲倒在地毯那邊。
梁靳白端著水杯走過來,抬腿不重不輕地踢了奧利奧一下。
奧利奧不滿地衝著他叫了聲,但還是乖乖蹲起身。
邊慈從地毯上起來,接過他手上的水,仰頭看著他忍不住道,
「你幹嘛對它這麼凶。」
梁靳白淡淡掃了一旁的薩摩耶,面不改色道,
「你問問它我有嗎?」
奧利奧似乎聽懂他們講什麼,衝著梁靳白又叫了兩聲。
邊慈握著水杯,「它好像在控訴你。」
梁靳白沒說話,撿起地上的球朝著前面丟過去,奧利奧跑走去找球。
他蹲下身,抬手將邊慈從地毯上抱到沙發上,面對面地抱著她坐在自己腿上。
邊慈手上還握著沒喝完的水,感覺這個姿勢有些奇怪,動了動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