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珩聽後,幾乎沒有片刻的猶豫,頷首道出一個好字來。
施晏微顯是沒想到他會答應的這般快,稍稍怔了一下,又道:「家主若是覺得無趣,可在樓下等著妾,妾儘量快些出來。」
宋珩牽起她的手握在手裡把玩,低頭湊在她耳畔輕聲道:「只要是與娘子在一處,做什麼都不無趣,尤其是在床榻上。」
施晏微叫那露骨的話語說得心下一顫,掙扎著欲要甩開他的手,壓低聲音提醒道:「青天白日的,又是在外面,家主慎言。」
宋珩無視她那點子撓痒痒似的力道,巋然不動地握著她的手,「再不安分,便抱你回去做些別的事可好?」
此人著實是在她面前沒臉沒皮慣了的。施晏微無奈認命,只得由著他牽自己的手。
宋珩這會子才想起遷就她,有意放緩了腳下的步子。
施晏微往那脂粉鋪子裡買了口脂、面脂、益母草粉、珍珠粉等物,宋珩叫馮貴拿去結帳,笑問道: 「這麼多,娘子一個人可用得過來?也不怕放壞?」
「這些是買給練兒和香杏她們的,家主若是不捨得銀錢,自可叫馮郎君退了去。」施晏微刺完他,越性就要轉身去尋馮貴。
宋珩忍不住抬手擰了她的小臉一把,嘴裡笑著替自己喊冤:「我幾時說到銀錢的事了?你張小嘴抓到些言語間的錯處就不肯饒人。自你進府以來,何曾短過你什麼,還怕你花這點子不成。」
一時出了胭脂鋪,施晏微又往首飾鋪和成衣鋪去,宋珩瞧不上那些首飾和布料,偏施晏微喜歡樣式簡單的,只得耐著性子從旁幫她掌掌眼。
待從成衣鋪出來,馮貴手裡拿滿了東西,粗略算算花費,二百兩怎麼都是有的。
這才不過一個時辰,倒是花出去他幾年的月錢。
馮貴暗自感嘆,心道得虧是家主財大氣粗,尋常的士族哪經得起楊娘子這樣花的。
家主那廂瞧著也是半點不心疼,似乎很樂意楊娘子多花些他的銀錢。
二人在東城的酒肆用了晚膳,宋珩卻不急著回府,命馮貴去樓下叫兩壺酒來,他自吃了一壺新豐酒,又令施晏微喝了兩盞葡萄酒,見外面天麻麻黑了,這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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