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心沉下來,繼而去撕扯施晏微身上的衣衫,語調冷硬到駭人,「楊楚音,你犯了我的忌諱,今日你便是受不住,也得給我受著。」
衣料撕裂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女郎那潔白勝雪的後背隨之暴露在空氣中,仿若一顆無瑕的南珠,似乎白得透出淺淺的光澤來。
周二娘才剛在院外遠遠照見溫娘離開的背影,彼時還未到下學的時候,不由心生不解,遂想要往樓上來問一問楊娘子可是有哪裡不妥當,然而還未至那道門前,就聽屋內傳來宋珩高揚的聲音,「馮貴,叫廚房熬參湯送來!」
馮貴聽了,連聲應下,才剛轉過身,與周二娘的視線對上,朝人尷尬一笑,一邊往樓梯處走,一邊揮手示意她下去。
周二娘特意走慢些等他,詢問里面可是發生了何事,馮貴低低道了句家主正生氣,讓她在家主走之前都莫要再過來了。
屋內,宋珩沉著臉按住施晏微的腰背,渾身肌肉僨張,青筋迸起,不顧她喉嚨里的咒罵聲和哀呼聲,只用蠻力施為起來。
「長安城中,你背主而逃,實乃最罪大惡極,也敢拿玉和竹來標榜自己的高風亮節?」說話間,將她抱得更緊。
「你說我與那些令人作嘔的嫖.客無異,仔細瞧瞧如今的你,可還有半分冰清玉潔的樣子?與我有何分別?」宋珩一壁說,一壁抱擁著她來到鏡前,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銅鏡中髮髻散亂、淚眼氤氳的自己。
施晏微如何肯看,緊緊闔上了目,任他百般折磨,只是攥著案沿無聲落淚,喉嚨里未曾透出一絲聲來。
此時此刻,她方徹底地醒悟了,無比清醒地認識到,在這個吃人的時代,特權階級當真是可以為所欲為的,在他們眼中,無權無勢之人的性命輕如草芥,女性不過是供他們消遣取樂的器具、物件;
他們不需要女性有自己的思想、人格和尊嚴,也不在乎女性的才幹、品德和能力,只要她們乖乖地屈從於自己,叫她們往東,便只能往東,哪怕生出半點向西的想法,都是大逆不道,不可饒恕的。
但凡她這幅身軀還落在宋珩的掌中一日,自由與尊嚴於她而言便只會是空中樓閣,可望而不可及。
倘若她只是一個自幼生長在這樣的環境裡的女性,源源不斷地被周遭人灌輸男尊女卑、賢良淑德、貴賤有等的思想,或許她會渾渾噩噩地接受不公的命運,從了他去;
可偏偏她在現代接受過良好的教育,擁有著健全的人格和價值觀念,如何能接受淪為權貴掌中的禁.臠、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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