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必一樣,她的手圏不住。
倒也難怪,在太原時,她總是要哭。
他真該死,從未顧及過她,她那時,一定很怕他吧。
宋珩閉上了眼,對著空氣喃喃自語:「從前是朕不好,音娘打朕出出氣可好?」
良久後,宋珩方低低嘶吼了一聲。
明黃的衣料上沾染大片白霜。
放肆過後,宋珩便又暗自惱恨自己的未能自控。
那個滿口謊話的女騙子,根本不值當他如此牽腸掛肚。
她瞧不上他,自有數不清的女郎願做他的妃嬪,為他生兒育女。
南邊的魏國和楚國,國君皆是年過半百之人,如何能與正值壯年,身強體壯的他相提並論。
她離了他,再不可能找到比他更好的男郎。
除了他,亦無人能帶給她無上的權勢。
他會讓她知曉,她那日離他而去的決定,是多麼的愚蠢。
他定會徹徹底底地忘了她,即便她到時痛哭流涕地求至他的跟前,他也不會再對她有半分的情意和心軟了。
宋珩如是想著,進了湯池,微涼的水沒過腰腹,燥意漸漸散去。
張內侍很有眼力勁地備下了施晏微親手縫製的里衣里褲。
聖上面上嫌棄,實則每回泡完冷水澡後,穿著它們才能平復心緒,如若不然,夜裡怕是要睡不好覺。
楊尚儀留下的衣物,聖上不讓宮人碰,是他自己親自去收了帶回朝元殿的,此時就靜靜躺在衣櫃之中。
張內侍候在浴房外,待宋珩出來,問他是回前殿還是內殿。
宋珩還未批完摺子,仍是往外殿去。
將近三更,宋珩方回內殿安寢。
寶笙觀察了他這好些日子,並未發覺他有何異常之處,情緒尚算穩定,每日不是面見大臣就是批摺子,想來是已經淡忘了楊娘子,故而次日一早,走小道去到太皇太后的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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