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鬆開,鄙夷道:「裝什麼純情少女呢,你這輩子可沒少被摸過吧。」
「像你這種貨色的女人我可沒少見,在家閒得膩味了,拿著男人給的錢出來開個賺不了錢的店,再在店裡物色個有錢的新男人要補貼。」
男人說得眉飛色舞:「你倒是也想當我們秦總的太太,找個長期飯票呢,可是我們秦總不吃你這一套啊,你屁股撅得再高也沒用。」
「我差一點都給你騙了,以為有白秘書給你背書,就代表你跟秦總起碼處過呢。誰知道秦總自己都說跟你不熟,估計也就是隨便睡了一兩次,他都沒記得你呢,倒把你給拽上了。」
男人用這種話來侮辱人,周雁回按理說是應該很難過的,可這男人錯就錯在言語與現實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她想當秦總太太?她想找長期飯票?她要把屁股撅`高?說出來他也不信,現實里她要真這麼幹了,秦西還不得樂瘋了?
另一方面,她也覺得挺不解的,她一直以為是自己演技高超,讓這男人相信了她的狐假虎威,原來白嵐還給她背書過?
問題是,她是什麼時候摻和進來的,為什麼要摻和,是受了秦西的指派呢,還是純粹履行職責地要把他身邊出現的女人都打理好?
***
男人盡情的罵,女人游離的想。
兩個人原本都有美好的未來。
直到有人在後面喊:「雁雁。」
兩人都愣了愣,齊刷刷往那邊看。
秦西拿著杯奶茶走過來,在身邊人的錯愕里把奶茶遞到周雁回手上:「全麗新開了個奶茶店,我看排隊的人挺多的,就幫你買了一杯。」
他很警惕地看向周雁回面前的男人,已經忘了之前跟他見過面的事,只是拿他跟昨晚看見的男人作對比——不是同一個啊。
「這位是?」秦西臉黑著,現在但凡看見周雁回身邊有雄的就覺得心煩:「我在樓上看見你倆好像聊挺久了,有什麼事嗎?」
男人嚇得出了一身的汗,不知道秦西剛剛有沒有聽見他說話,聽了多少,又有沒有看見他摸周雁回的手。
「秦秦秦秦……秦總,早上好。我就是,就是隨便跟周小姐聊了聊。」他一臉求助地看向周雁回,快哭了:「周小姐,真對不起,剛剛我就是胡言亂語,您千萬別往心裡去。」
秦西皺起眉,身邊氣壓一下低下來,兩眼如刀似的看了看這男人,再看向周雁回,極有氣勢道:「到底怎、麼、了。」
周雁回可不是那種有容乃大到可以輕鬆跟人和解的人,她甚至不止一次責怪過自己有點太錙銖必較,但每每遇見打臉機會,總忍不住要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