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霽雙手環胸靠著沙發背,「喂,新來的,你叫什麼名字?我看你有點眼熟啊。」
蔣知越瞥了他一眼,不太想回答,簡短道:「蔣知越。」
宿舍門口貼著四個人的名單,看起來他與另外兩個人也認識,那自然而然他的身份也很清楚了,蔣知越從小便懶得和這種不願意動腦子的蠢人說話。
「嘖,蔣知越?」路霽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奧,我想起來了,這一屆機甲系的特助生是嗎?」
被路霽直白地點出特殊身份,他也只是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特助生?」一旁的林渡抬頭,好奇地打量著蔣知越,宛如看到一個剛剛才被人類發現的新鮮事物一般。
「怪不得我見你沒有把自己的機甲艙帶過來,原來是沒有錢買啊。」
這句話帶著上層階級的無知以及不自覺的貶低。
蔣知越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連嗯都懶得回答,便回了房間。
林渡疑惑不解地看著蔣知越重新合上的背影,抬頭問走過來的祝柯,「他怎麼走了?」
祝柯瞥她一眼,將自己手中的藥一人一杯分給林渡和路霽,「因為你說話難聽。」
也不怪不得他母親一直耳提面命地讓他一個alpha攀上林渡,就這何不食肉糜的世家大族標準反應,哪個想再上一層階級的人能不眼饞?
「我說話難聽?我剛剛那句話有什麼問題嗎?」林渡茫然地蹙了蹙眉心。
她見祝柯突然又一副心情不佳的樣子,於是轉頭問路霽。
路霽正好略有深意地打量著祝柯,他隨意聳了聳肩,見林渡在等他回答的功夫已經仰起頭將藥全都喝了下去。
「誰知道……噗——」
他也順手將藥倒進嘴裡,然後一口氣全都噴出來。
「咳、咳。」路霽擦著自己嘴角的藥,不可置信到眉毛都差點飛到腦後,「我靠,這藥難喝的比貧困窟的地溝水還難喝,你怎么喝進去的?」
林渡翻了個白眼,她把光腦關掉然後站起來,「這麼點苦你都受不了,路大少爺趕緊退學回家吧。」
「嘿?!」
路霽又試探地喝了一口,臉再次扭曲。
他見祝柯把林渡喝完的碗收了起來,順手就想把自己的碗也遞給他,「哎,幫我一起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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