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哥哥」只能留紿懷裡的這個小東西叫,別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人當然沒資格這麼稱呼自己了。
「哥……你真的要這麼對我嗎啊」
話沒說完,保鏢又是狠狠的一個耳光甩了上去。
雲淺的那半邊臉頰已經完全的紅腫起來了,看起來模樣有些嚇人,再加上他哭的滿臉是淚,楚楚可憐的樣子其實很有迷惑性。
但是,俞疏城已經看清楚了他的外表底下是怎樣一個骯髒惡毒的靈魂。
雲淺趴在地上緩了好一會,才漸漸的直起了身子,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俞疏城懷裡的人。
黎秋像是有感應似的,從剛才俞疏城開始跟雲淺說話開始,他就全程一直在束著小耳朵仔細的聽。
現在整個地下室都安靜了下來,黎秋緩緩的從俞疏城懷裡換了個姿勢,轉過頭來,也看了雲淺一眼。
因為剛剛經歷過情事的原因,黎秋身子還軟綿綿的,臉頰和耳垂也有些紅暈,眼角眉梢都帶著股魅惑人的媚意,鬢角微微汗濕,濕漉漉的貼在臉頰上,整個人像是被泡在了春水裡,剛剛才被打撈上岸的一樣。
他只不過是隨意的看過去而已,但是看在雲淺眼裡,他就像是一隻狡黠的小狐狸精,依附在主人懷裡,傲嬌又炫耀。
雲淺的目光頓時就變得陰毒起來,看著黎秋的眼神像是想要衝過去扒開他那一層小狐狸的皮一樣。
黎秋恍惚之間被他可怖的眼神嚇了一跳,往俞疏城懷裡縮了縮,聲音又輕又軟又委屈的不行。
「好可怕……」
俞疏城有些心疼,手伸進了西裝外套裡面,順著他光潔細膩的後背上下撫了撫。
「好了,寶貝不怕,有我呢。」
俞疏城使了個眼神,那兩個保鏢把雲淺一把從地上拉了起來,按到了旁邊的一個桌子上。
—個保鏢掐住了雲淺的下巴,逼迫他半躺在桌上,仰面朝上。
另一個保鏢手裡拿著把刀,慢慢的朝著雲淺的眼前逼近。
「俞總,先戳哪只?」
俞疏城眼皮都沒抬一下,「隨意。」
「好勵,那就先戳左眼吧。」
說著刀尖就開始緩緩下移,像是要戳進雲淺的左眼裡一樣。
雲淺眼睛瞪得大大的,用力的掙紮起來,但是他瘦弱的厲害,根本不是兩個身強力壯的保鏢的對手。
他絲毫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把刀離得自己的眼睛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雲淺被嚇得瘋狂的哭起來,眼淚順著臉頰流到身下的撞球桌上。
俞疏城好像是要來真的,他真的要讓人把自己的眼睛戳瞎嗎?!
難道就是因為自己瞪了那個黎秋一眼?
他怎麼能夠慣的黎秋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