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被掐的話都說不利落了,在那把刀馬上就要戳到自己的左眼之時,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大聲的嘶吼求饒。
「哥……不是不是……俞……俞總!俞總,我求求您了,放過我吧!我求求您放過我,不要這樣對我!我不會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了俞總求您放過我……求求您了!俞總一一」
整個地下室里都迴蕩著雲淺悽厲的慘叫聲,但是俞疏城好像不為所動。
倒是黎秋聽到這聲音,被激得雞皮疙瘩都快要起來了,小手在西裝底下緊緊的揪住了俞疏城的衣服。
「求饒,可不是這麼求的。」俞疏城忽然開□說道。
那個保鏢手裡的刀也隨之停了下來,刀尖已經貼到了薄薄的眼皮上,劃開了一道血口。
雲淺被嚇得心臟快要從嗓子眼裡跳岀來了,他的這顆心臟用的還是別人的,如果是以前患有心臟病的他經歷這樣的事情的話,恐怕早就已經暈厥或是休克了。
不過,以前的俞疏城又怎麼會對他這樣殘忍。
那兩個保鏢鬆了手,雲淺忽地從高高的桌子上跌了下來。
他低著頭,趴在地上,眼皮上的血跡順著左臉慢慢的滑下來,隨後啪嗒啪嗒的滴到了地上。
現在他眼前的世界,已經是一半蒼白,一半血紅了。
雲淺不用抬頭,也能知道沙發上的兩個人都在看著自己。
「不是要求我?那你也得拿出點求人的誠意來。」
俞疏城輕輕捏了捏懷裡人的小下巴,忍不住湊到他嫣紅濕潤的唇瓣上吻了吻。
「求的我滿意了,說不定你的眼睛能保得住。」
雲淺深深吸了□氣,隨後慢慢的從地上爬了過來。
爬到了沙發前,隨後直接跪了下去。
黎秋微微瞪大了眼睛,看著跪在面前的雲淺。
雲淺從來都是趾高氣昂目中無人的小少爺,什麼時候這麼低眉順眼的跪在地上求饒過。
雲淺低下頭,頭磕在地上,聲音顫抖不已。
「俞總,我求求您放過我」
俞疏城低聲在黎秋耳邊詢問,「寶貝,你說,這樣能放過他嗎?」
黎秋微微仰頭看了俞疏城一眼,眼神里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俞疏城為什麼要問自己啊,難道他這樣做都是為了自己出氣嗎?
沒等黎秋說話,俞疏城就低聲道,「不為難你,你只要負責做你喜歡做的事情,其他的全部都可以交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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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疏城的視線緩緩下移,看向了黎秋的脖子。
剛才在車裡的時候,黎秋脖子裡的那個頸圈已經不知道被扔到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