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鍾音要是人形肯定眉頭擰得比麻花還厲害。
離譜,是她揪著他們嗎?
不是他們自己要做顯眼包非要在她面前現嗎?惡人先告狀沒這個理!
她豎立回空中,巡視亂七八糟的周圍,看房間體量並不像大本營,應該就是分部了。
剛才衝過時到的地方比較像研究人員呆的地方,也像一個小型辦公室,現在桌上電腦都被砸爛,靠近窗戶的白板上內容擦了一半,文件能燒的燒的灰都不剩,人影全無,顯然走的匆忙。
房間燈光昏暗,甚至紅得像血,牆壁破爛鐵鏽斑斑,應該常年呆在地下有些潮濕,角落裡青苔覆蓋,到處都殘留著下水道的腥臭味。
這房間分為兩部分,辦公室算一部分,外面一左一右被長長的潮濕的走廊分開,左右兩邊有不少房間,有的玻璃透明,有的密不透風,飛到底部來戳這人時,鍾音看見裡面很多東西也已經被砸了個稀巴爛。
劍身微微一震,鍾音不難猜出,有人知道自己要來並提前通知了。
這麼牛?
鍾音氣得牙痒痒。
這種被窺伺的感覺真難受,真想把那死變態拖出來剁碎。
這邊安比森發現她在觀察,手悄悄摸上門把,下一秒卻被當胸一劍穿透心口,刺痛感傳來到大腦時他都是懵的。
不是,話都沒說上一句就殺人?都不給機會的啊?
疑惑與困頓纏住安比森瞬間暈起來的腦袋,他愣愣垂眼看去,花紋華麗的劍沒入自己胸膛,鮮血噴涌,肅殺又果斷。
隨即,鍾音笑意濃烈裹挾著冷血無情的聲音響起。
「真好,又幹掉一個垃圾。」
「你真是個惡魔!!」
在朝星門幹了這麼久,眼見就要迎來曙光的安比森簡直要痛哭出聲,他根本不想死在這裡,也從未想過自己會死得這麼籍籍無名,然而此時此刻他卻忽然意識到,上面的人何嘗不是把他也當成了棄之敝履的墊腳石。
想明白這點,他用盡全身力氣罵了一句,語氣痛恨。
「鍾音,朝星門裡每個人心頭的火永遠不會熄滅!死我一個還有千千萬萬個我!」
鍾音:「……..」
有毒。
比剛才高喊為了新紀元的那群人更蠢。
朝星門這爛組織不是邪.教是什麼?看看,把人洗腦的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