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
寧濯只是忽然意識到,齊崢今年沒來王府過年。
莫名的有些巧合。
他稍稍抬頭,目光繞過前面的官員,去看守墓人。
神道呈坡型的關係,排在後面的寧濯很輕易就能看到那位首領的背影。
幹練筆挺,一看就是練家子,不像文弱書生齊崢。
但是並不能完全排除齊崢的嫌疑。
畢竟江喻白也說了,這位首領十分有本事,那偽裝對他而言,想必也不在話下。
相識多年,寧濯不願意接受好友還有另一副面孔的可能。
然而有些細節,似乎經受不住推敲。
比如,齊崢父母雙亡。
寧濯從沒見他跟任何親戚有來往,那個人就像個孤家寡人。
比如,齊崢一直很追崇舒仲孺,尤其是得知宋弘便是舒仲孺本尊之後,跟宋家的往來更為頻繁。
再則,齊崢因為宋弘的關係,對宋青苒的了解也不少。
「老寧。」身後秦朝陽又悄悄喊他,「齊崢是不是惦記你家王妃?」
寧濯眼皮一跳,「何以見得?」
秦朝陽回憶道:「你大婚那日去宋府接親,他也去了,就跟在我身後,後來把新娘子接回王府,他連席上都沒去就直接走了。」
秦朝陽越說越誇張,「奶奶個腿兒的,齊崢那老小子不會真惦記你家王妃,愛而不得把人給綁了吧?」
秦朝陽一說,寧濯才細細回憶起來。
大婚那日,他的確沒在酒席上見到齊崢。
當時客人太多,寧濯不喝酒,又被世家長輩們纏著聊天,回頭就把這事兒給忘了。
他只是清楚地記得,齊崢走了之後就沒再回來。
今日是除夕,齊崢都沒回王府,可見今年是不打算在王府過年的。
那他在這節骨眼上出城做什麼?
「老寧,等從皇陵回去,我親自跑一趟,把他給你抓回來。」
秦朝陽義憤填膺道:「他要真敢做出這等齷齪事,哥們兒替你宰了他!」
寧濯沒搭理秦朝陽,他在思考另一件事。
江喻白認不認識齊崢。
儘管齊崢最近的行為,和苒苒被綁的案子有諸多巧合之處。
可整件事的前提,是這位首領跟江喻白熟識。
因為熟識,所以才不敢主動和江喻白交手,怕被認出來。
陵祭隊伍又往前走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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