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一路上,每隔三五天他就會給弟子換皮,唯獨許硯一直沒要過,說是臨走前三師兄謝雲舟給過他幾張。
謝雲舟的易容術是五長老親手教的,許硯臉上的這張,五長老一眼就認出來是謝雲舟的手筆。
因此當時聽許硯如此說,五長老便沒再多問。
現在見他不肯走,五長老當即反應過來,「是不是人皮面具用沒了?」
許硯點點頭,隨後回房,把自己的最後一張取來遞給五長老。
意思很明顯,要他照著這張,做成一模一樣的。
「你小子。」五長老看了他一眼,「平時說話磕巴也就算了,怎麼受個風寒還把嗓子給弄成這樣?」
江喻白毫不在意,得虧了他自傷戴上面具變成另一個人,否則哪來的機會接近那個女人?
第371章 你也不識字?
為了以防萬一,宗政瓔的房間安排在靠中間的位置,左右兩間都是郁家弟子的,方便保護她。
此時此刻,宗政瓔的房內燈火透亮,她人正坐在桌前,桌上放著好幾種藥材,部分已經用藥杵搗成粉,一旁是稱藥的戥子。
忙活了一天,宗政瓔連水都沒能喝上一口,嘴唇略有些乾澀。
她手上拿著匕首,毫不猶豫朝著食指中指和無名指一划,很快有一顆顆的血珠破開劃痕,落到她一早準備好的白瓷碟內。
極致白的碟面上,破碎出血花。
宗政瓔緊咬著牙。
真疼。
果然不是每個人都能對疼痛無所畏懼的。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個人,除非是致命傷,否則平日裡受的那些傷,他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到底是天生不懼疼痛,還是已經習慣了?
房門在這個時候被敲響。
宗政瓔來不及把桌上的東西收起,只好高聲對外問了一句,「誰?」
門外很快傳來熟悉的聲音,「許、許硯。」
「有什麼事嗎?」
「給你送晚、晚、晚飯。」
宗政瓔看著瓷碟內的血,就快好了。
「先放門外吧,我現在不方便,待會兒自己出來取。」
她說完後,外面就沒了聲音。
應該是已經走了。
宗政瓔沒再關注,一直等血放夠了入藥的分量,才站起身,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走過去開門。
門推開,首先映入眼帘的卻是許硯高大挺拔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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