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瑩臉上的笑容一僵。
「席大父叫他畫先頭江都督守南浦的輿圖,他畫錯了還不知道自己哪裡錯,這太不行了。」駱喬很沉重地搖頭,「這要是叫他去打仗,敵人一招聲東擊西,他不就懵了,這不得打敗仗?」
「……」原來是這個不行,還好,還好。
姚瑩鬆了一口氣。
然後她女兒又給她添堵,駱鳴雁道:「那的確是不行,太不行了。」
「是吧。」駱喬得了響應,來勁兒了,叫含光拿紙筆來,給駱鳴雁講江公武南浦瓮中捉薛肇。
駱鳴雁聽到一半覺得頭都大了,直囔囔聽不懂,不肯再聽。
那駱喬正在興頭上,必須要說完才爽快,她強迫駱鳴雁要聽完,還給出一個「萬一你以後嫁了個武將,他要跟你說,你不聽,他豈不是很失落,很影響你們夫妻感情」的理由。
「我不喜歡武將,我喜歡斯文書生。」駱鳴雁被逼急了,脫口而出。
斯文書生?!
駱喬和一旁磨墨裁紙的含光宵練同時挺直了,目光灼灼,三雙眼睛一齊看駱鳴雁,把她看得渾身發毛。
「你也喜歡看士族貴女與貧窮書生的話本?」
那她們回兗州的話本生意豈不是會很好,大賺特賺,銀子堆積成山什麼的,都是美好的未來,嘿嘿嘿。
駱鳴雁驚覺失言,咬了咬嘴唇,見母親也看過來了,忙拉著駱喬,作勉為其難狀:「好啦好啦,你快點兒給我講瓮中捉薛肇吧。」
聽眾又回來了,駱喬也就先放下什麼話本賺錢,把瓮中捉薛肇給講完,末了還問一句:「你說,這樣輿圖都能畫錯,席大公子是不是不行?」
駱鳴雁斬釘截鐵:「對,他不行。」
駱喬大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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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席瞮正在謄抄要發往各州的邸報封入卷庫,一個噴嚏打出,謄了一半的邸報被畫了一條粗黑線,廢了。
「席舍人害了風寒嗎?」整理卷宗的書令史關切問道:「我給席舍人熬點薑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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