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鴻漸臉上閃過屈辱之色,卻沒說什麼。
「你不想死,你還想回去。」駱意挨著姐姐坐到褥子上,抱住跳他腿上的駱找找擼毛,「令尊應該暗中派了人想方設法營救你吧。」
杜鴻漸把自己轉移到一旁的石墩坐著,垂頭看著地下,說:「不知道你個小鬼在說什麼,真要有人來救我,我還能當一年的階下囚?我和我父親的關係也就那樣,你們想問什麼?宋國沒人了,竟叫你們三個乳臭未乾的小鬼來問話?」
席臻白了杜鴻漸一眼:「是宋國沒人想搭理你。你以為我們就很想搭理你?」
「那你們現在是在哪兒?你們來這裡做什麼?!」杜鴻漸冷笑。
「因為我們很無聊。」駱喬說:「沒什麼玩兒的,只好來玩你。」
杜鴻漸:「……」
不氣不氣,生氣就上臭小鬼的當了。
「我們宋國與東魏開戰了,你不會不知道吧!」駱意說道。
杜鴻漸磕巴了一下,隨後閉嘴。
「你果然知道。」駱意可可愛愛一笑。
「外頭的守衛在說,我聽到了,怎麼不行?!」杜鴻漸梗著脖子說:「那你們就叫守衛說話小聲點兒,別讓我聽見!」
駱意輕捏著駱找找胖胖的爪子,不緊不慢地說:「守衛是不會說的,不用狡辯。就算你是不孝子,令尊也還是沒有放棄你,一直在想方設法救你,他肯定派人潛入了魯郡。」
「啊,真是愛子情深吶!」席臻陰陽怪氣地笑。
杜鴻漸想沖回去,然對上駱喬「讓我看看哪裡比較好捶」的表情,瞬間就啞了,乾脆就不說話,任由臭小鬼說。
「我們宋國與東魏開戰,相州徐完調兵三萬,分三路守。北路清河郡守將殷扶,中路范縣守將穀梁韁,南路濮陽郡守將和厲……」
隨著駱意報出名字,杜鴻漸的神色漸漸變了。
「此三人,杜都督應該熟悉吧。」
殷扶和穀梁韁都是東魏大將,幾年前都在他父親杜曉手底下,而和厲更是他父親曾經的副將。
「托他們的福,才有杜都督在我魯郡白吃白喝的一年。」駱意說完把自己都給說笑了。
駱喬和席臻也毫不客氣地哈哈大笑。
杜鴻漸黑這個臉,想讓臭小鬼都別笑了,可他相信,他這話一出口,三個臭小鬼肯定笑得更厲害。
「都說人走茶涼,令尊不過是高升到鄴京,他們就不把你這位上峰公子當回事,甚至還把你害得身陷囹圄,這是為什麼呢?」
「夠了!閉嘴!」杜鴻漸不想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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