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衙門口的衙役看到自家文秀的縣令被個小姑娘無理扯住,立刻過來幫忙,卻被小姑娘推了一把,連退了七八步,整個人都傻了。
張瑾跟在駱喬後頭迤迤然走進元城縣衙,跟在他們身邊護衛的兩個士兵控制住剛才那幫忙的衙役,一副親兄熱弟的模樣挾制往縣衙裡面帶。
這一切發生的速度太快,縣衙門前也沒有什麼行人,除了那衙役和縣令本人,竟無人知道他們的縣令被人挾制住了。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在縣衙行兇,不要命了?!」阮瑎被推得一下坐到縣衙大堂的案桌上,立刻就站起來,聲色俱厲說道。
駱喬一把又把阮瑎推坐到案桌上,抄著她學了不到一個月的怪裡怪氣的蜀音,凶神惡煞地說道:「瓜娃兒,啷個行兇哦!」
阮瑎一臉懵逼,一個字都沒聽到。
張瑾右手虛握抵在嘴唇前,偏頭往旁邊看了一眼,努力憋住笑。
駱喬是真的很努力在學蜀音了,也是真的沒什麼天賦。
她的蜀音恐怕只有她自己聽得懂。
「阮縣令,」張瑾走到阮瑎面前,說道:「在下聽聞阮縣令清正廉潔、秉公執法,是東魏難得的清官、好官。」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挾持本官究竟想干什麼?」阮瑎不吃拍馬屁這一套。
「在下丁阿大,自成都京來貴國販米,不想貴國匪賊橫行,搶了我等米糧,逼得我們只能入山打獵,不幸遇到了熊羆,有兄弟被熊抓傷命在旦夕,急需傷藥救命。」張瑾說道。
「既然如此,就將你們受傷的兄弟抬去醫館,衙門確認過後,就會叫大夫施救。」阮瑎道。
「阮縣令,你看見這是什麼了嗎?」駱喬握起拳頭在阮瑎眼前揮了揮。
阮瑎不吃她這一套:「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此事乃刺史下令,本官照章執行。」
駱喬梆梆兩拳捶在阮瑎坐著的案桌上。
咔擦!
嘩啦……
一陣響聲,阮瑎就坐在了爛木堆里,呆若木雞。
「阮縣令,現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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