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槍相接,兩人皆是虎口一麻,錯開,再掉轉馬頭回身一刺,歪身躲開對方的槍尖。
鏘鏘鏘——
幾息功夫,兩人就對了十數槍,身上各自增加了幾道傷口。
「受死吧!」豫州校尉大吼一聲,長.槍猛地劈下。
喻灃回槍抵擋,被豫州校尉用巨力狠狠壓下。
連戰四日,喻灃身上的傷不計其數,方才又被當胸劃了一下,血流如注,抵擋這一下全憑一口氣在。
他目眥盡裂,渾身是血,早已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他被敵人狠狠壓下,腰越來越低,眼看就要不敵,死在敵人槍下。
可他不甘心啊!
他不甘心就這麼死了!
少年時被徵兵役那一刻起,他就知道有一天他會死在沙場,他出身微寒,能到如今的一軍幢主是他一刀一槍拼殺出來的,是軍功是敵人的屍體壘起來的。
他還想走得更遠,他還想升任將軍,他的妻兒還在等著他回去!
「啊啊啊啊啊……」
喻灃一陣嘶吼,將豫州校尉的槍擋回去,眼看著他一點一點抬起腰來,豫州校尉再度施力壓制。
旁邊一個豫州兵踢開死在他刀下的兗州兵,看到這情形,提起刀衝過去對著喻灃胯.下的馬的一條馬腿用力砍下。
「?……」
戰馬吃痛跪倒,連帶著喻灃也矮了下去,喻灃瞬間失了力。
豫州校尉槍尖一轉,對著喻灃刺去,砍馬腿的豫州兵也舉起了刀。
喻灃避無可避,他睜大了眼,卻看不清前方。
難道自己就只能走到這里了嗎?
就在這時,混戰的戰場上忽然從斜刺里殺入一匹黑色駿馬,馬上之人一身明光鎧映著太陽熠熠生光,閃瞎人眼,一桿銀槍舞得虎虎生風,所過之處敵人全部挑飛,真正意義上的飛。
這一人一馬直奔喻灃而去。
待到近前,黑色駿馬一聲嘶鳴來了個人立,然後一蹄子把舉刀的豫州兵踢飛;
閃瞎人眼的那位一□□出,槍尖送進豫州校尉的肚腹,將人生生從馬背上提起來,一掄,甩向郭庭部方向,砸翻一大片。
「喻叔,起來啦!你睡著啦?!」
喻灃摸了一把眼,仰頭看著黑色駿馬上的人,又驚又喜:「小喬!你怎麼在這里!」
馬背上的駱喬掃開一片敵人,對喻灃笑:「打豫州,怎麼能沒有我駱喬。」
「哈哈哈哈……」喻灃大笑著一躍而起,從地上撿起一把卷刃的刀,對駱喬說:「小喬,咱們一起乾死豫州高鳳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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