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彬柄也跟著嘿嘿笑。
「對了,成國公府分家那天,你跟著王爺一道去,別叫成國公一家子欺負了王妃。」張珍想起來吩咐。
毛彬柄心說:有王爺同去,誰敢欺負王妃。
嘴上說:「娘娘宅心仁厚,愛護小輩,王妃有您這樣的婆母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行了,行了,別說這些虛頭巴腦的,不過是以己度人罷了。」張珍沒有婆媳關係的困惱,只是幼時見祖母總叫母親立規矩心中不忿,祖母也是由媳婦變成婆母的,難道老祖宗也這麼磋磨過她,不管有沒有,她都不應該磋磨她的兒媳。
張珍對駱鳴雁談不上視若親女,卻也是非常愛護了。
成國公府分家這件事駱鳴雁早早同張珍說過,張珍當時就說到時叫毛彬柄跟著一塊兒去給她母親撐腰,駱鳴雁推辭了,她倒不是客氣,而是有聞紹在何必再加個毛彬柄,顯得她多欺負人似的。
可成國公府分家當天,毛彬柄卯時就出了宮去彭城王府候著。
這天是休沐日,聞紹因要同駱鳴雁去成國公府,昨夜就宿在了正院,聽僕役來報毛彬柄早早就到了,笑罵了一句殷勤。
「這是娘娘慈愛,辛苦毛常侍跑這一趟。」駱鳴雁招呼僕役伺候好毛彬柄,繼續梳妝。
聞紹坐在一旁看駱鳴雁梳發描眉,自從發現自己的妻子有兩幅面孔,他就一直在觀察她,可惜,觀察來觀察去他的妻子還是端莊嫻雅的模樣,一點兒破綻都不露。
不是說端莊嫻雅不好,他就需要一個端莊嫻雅的妻子,可知道駱鳴雁私下裡會怪嗔會大笑,他心裡就總覺得不得勁兒。
他的妻子不應該對他保無保留麼。
「好了,讓王爺就等了。」
駱鳴雁裝扮停當,站起來轉過身,盛裝華服,珠翠環珮,將她襯托得明艷動人,直教聞紹呼吸停了一瞬。
駱鳴雁的相貌算不上頂好,單論五官的話甚至還比不上人高馬大凶不拉幾的駱喬,可隨著年齡的增長、逆境的磨礪、順境的心寬,將她的氣質養得格外出眾,是一種歲月沉澱出的從容大氣。
她平日除了重要場合會仔細打扮,都是怎麼舒坦怎麼來,這猛然一妝點,可不就叫人看直了眼。
對駱鳴雁來說,今天當然是個重要的場合,她娘就要擺脫成國公府自由了,沒有什麼比這個更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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