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喬:「喻叔,我一直都是一個謙虛的人。」
喻灃哈哈大笑,上馬走了。
三萬兵馬,駐守安陽到陰安一道是沒問題的,要攻打相州州府那的確夠嗆。
駱校尉與駱軍師商議的結果也是不攻打魏郡,他們在安陽拖住相州一部分兵力,給兗州周訪創造進攻館陶的時機。
想要全面進攻東魏,還得等那位老皇帝死了。
霍協握著東魏軍權,他在一天,哪怕不理政務,東魏也不會徹底混亂。
霍協雖然年老昏聵,但在君權的把控上是其他三國皇帝都羨慕嫉妒的。
再者,建康京差不多要派人來豫州,估計還會有監軍過來安陽。
「這次派來安陽監軍的,很有可能是太子一派的人。」
送了喻灃,回去的路上,聞敬對駱喬說:「太子一派近來行事十分激進,在朝中數次出言支持豫州土改,以前是想方設法拉攏士族,現在他們那看架勢,像是打算把士族都端了。」
駱意坐在馬車裡露出個臉來,說:「南康王入朝後,據說大有作為。東海王也像開了竅般,足足有三個月沒有胡作非為了。」
聞敬笑了聲:「所以太子著急了。」
「那殿下呢?」駱喬忽然問:「您不著急嗎?」
聞敬呼吸窒了一瞬,這是駱喬第一次明確點出他的野心,是試探還是……
他定了定心神,自嘲苦笑:「我急有用麼。」
「太子爭取派自己的人來安陽監軍,分明殿下您就在安陽,太子這是明擺著對您不信任。」駱喬頗有些挑撥地說道。
「他從來都沒有真正信任我,」聞敬說:「他不信任何兄弟。」
駱喬:「可以理解。」
「太子信任的……」駱意思索片刻,說:「來安陽監軍的大概率是太子洗馬蕭本榮。」
駱喬訝異道:「這位太子死忠這麼多年了還在洗馬位上,我還以為該是太子賓客了。」
「皇帝不許。」聞敬哂道:「明德宮屬官這些年幾乎沒有變動,太子賓客往上的皆空缺。」
由此可見,皇帝打壓太子的決心,以及心眼是真的小。
「攻打東魏告捷,監軍亦有功,之後論功行賞,無論是升太子賓客還是在朝中某職,皇帝於情於理都不會壓憚。」聞敬笑道:「太子對蕭本榮用心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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