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平也不是吃乾飯的,抽刀就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二對二的她可是不能慫的。
「老弟,你要小心,躲到我後面去。」譚四大喊,深怕這人傷到。
「四哥放心,咱們一起,有勝算的。」
來的人不是什麼高手,交手的時候,顧笙平就看出來了,連她的刀都沒能打飛,可見一般。
顧笙平還是大意了,稍一不慎,手臂挨了一劍,皮開肉綻的。
譚四見狀,雙眸氣的通紅,拼上了性命。
「四哥,別追了,讓他們走吧。」
顧笙平阻止著,捂著手臂靠在馬車上「四哥,送我回家。」
「你受了傷,我還是先送你去醫館吧,若是不想,回凌文軒也行。」
弟兄們經常打架,凌文軒有事先準備好的金瘡藥。
「四哥,送我回家就好,到了家,我自有辦法處理傷口。」
譚四拗不過顧笙平,只好繼續趕路,將人送回了家中,他不放心,還直接把人攙扶回了院子裡。
「老爺,你這是怎麼了?」杏兒驚呼,自家主子的一隻手臂,都被血染紅了。
阮靜嫻聞聲,急忙從屋子裡跑了出來,趕的急,連鞋子都沒穿「夫君,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路上遇見不長眼的,受了點傷,沒事的。」
顧笙平安慰著,轉去了一旁的譚四,說道:「四哥,多謝你了,我沒事,你先回去吧,今晚,幸好有你。」
「那好,那我就先走了,你自己保重。」譚四拱手抱拳,道別離開了顧府。
「娘子,咱們回屋說」顧笙平推著一旁急得跟個熱鍋上螞蟻的杏兒,說道:「別愣著,傻丫頭,去取金瘡藥來。」
杏兒慌了神,經過顧笙平提醒,這才想起,急匆匆的跑去取府上最好的金瘡藥去了。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有人對你動手?」
阮靜嫻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其中細節,至於這人的衣服,自是她服侍著,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顧笙平一下。
「不知道,大晚上的,突然出現兩個黑衣人,直衝著我就來了。」
顧笙平沉思著,說道:「他們,似乎並不想要我的性命,只是想教訓我一番,而且,二人的武功,算不得上乘。」
「你覺得會是誰?」
「太子的人。」除了那個傻缺太子,顧笙平想不出來還有誰會想要教訓自己「那日在順天府,國舅爺可是讓我得罪的不輕。」
提起國舅爺,阮靜嫻明顯的眉心一蹙「那人,欺行霸市,無惡不作,是個嫉惡如仇的小人。」
「看出來了,他長得就不像個好人。」
死胖死胖的樣子,油膩膩的,一臉奸臣之相,胖的一點都不可愛,招人煩。
二人都陷入了沉思,還是杏兒打破了屋內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