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足夠了。蕭邢宇心道,將鍾岳叫到桌前坐下,與他娓娓道來這幾日的事,而後問他:「你將我們二人救出端木府,可有難度?」
鍾岳爽快道:「這沒問題。」
只是他忍不住多望了眼站在蕭邢宇身後那俊俏的持劍青年,這人方才拿劍指著他的時候那動作他不可能沒察覺到,可他就是沒感覺到,只能是此人身手並不在他之下。
鍾岳望著謝汝瀾,猶豫道:「這位公子是?」
看他與蕭邢宇的相處,並不像是蕭邢宇的手下。
蕭邢宇解釋道:「這位是謝寧謝少俠,是我的朋友。」
謝汝瀾點頭,鍾岳也隨之頷首作為回禮,而後問道:「四爺現在可要隨屬下離開了?」
蕭邢宇卻是搖頭,笑道:「不必,我明日再走。」
這話也將謝汝瀾驚到了,「明日再走,豈不是更危險?」
蕭邢宇道:「今夜我若走了,溪亭一定會有所發現,端木詞明天就成不了親,到時候一定會派人在城內四處找人,屆時也是麻煩。可我又想著,既然我與她算是有過一段交情,何不成全了她?」
謝汝瀾皺眉道:「你想要和她假成親?」
蕭邢宇笑道:「當然不是,我只是要送她一份大禮。」
什麼大禮他沒再說,鍾岳也不會問,他只需要服從凋令就夠了,詳談一陣後鍾岳便先行離去,明日他會再來救人。
謝汝瀾還是不明白,卻也忍住沒問。待人走後,獨留下蕭邢宇還待在謝汝瀾的房間裡,一放鬆下來他便忍不住想入非非,那雙桃花眼在謝汝瀾身上臉上亂飛,唇角還帶著三分傻笑。
謝汝瀾有些看不過去了,問他:「你到底打了什麼主意?」
蕭邢宇眨眼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謝汝瀾氣餒,此時屋外響起三聲打更聲,謝汝瀾倒有些睏倦了,心裡也有些鬱悶,便道:「你不說就算了,既然明天再走的話,那現在還不回房休息去?」
他這一提醒,蕭邢宇只能遺憾的走人,只是走前心裡還有三分不甘,什麼時候他才能光明正大的和謝汝瀾住在同一個房間裡?但又苦笑,也許沒可能了,誰知道謝汝瀾有沒有喜歡上他?
得了甜頭總忍不住想要更多,蕭邢宇也知自己越發貪心了,只能勸導自己,總歸是慢慢守著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