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不長眼的敢襲擊你爺爺!」
它抓狂的喊了出來,拿起鐵鍬兩步上前就要往坑裡戳。
白鏟子進紅鏟子出,眼看著鐵鍬就要戳身上,飛獸急忙舉起翅膀,「別別別,是我!是我!」
「怎麼是你?」
遂淵看著坑中的飛獸,疑惑道。
飛獸仿佛找到了靠山似的,繪聲繪色的給它學起來,「你前腳才走沒多久,後腳一個少年拿著弓箭就射了過來,那弓箭不是凡物,打的我們沒有一點防備,要不是我飛的快也就死這兒了。」
聽到它口中的少年,沈持巒眼光微斂。
提起了興趣似的,問道:「少年長什麼模樣。」
飛獸看見他卻是連連往坑中縮,在後山這片妖獸中間流傳著他不少案底。
這仙尊下手狠它是有所耳聞,今日一見說的不錯,它不過是下來想跟遂淵說說話,就被打了下來。
把它嘴黏住讓還讓它回答問題,它受不鳥受不鳥!
奈何坑就那麼點大,不管再多用力都不能完全進去。
見躲不掉就閉上了眼伸著脖子,一副認命的模樣。
「……」
繞是沈持巒也不知道它什麼意思,看向遂淵。
肩負重任的遂淵不辱眾望,一番比劃交涉後,「你把它嘴黏住了。」看著他冰冷的面龐忍俊片刻,還是沒忍住笑出來。
「聒噪。」
遂淵徹底笑不出來了。
它的嘴,被黏住了——
飛獸對上沈持巒的視線,忍不住顫了顫,「那個少年他臉上帶著傷,模樣…好像就是昨日在那片打鬥的其中一個。」
邱櫟丹的小徒弟?
那個同他徒弟在一起的?
除魔衛道修真第一救世主?
沈持巒神色正了正,讓他碰上了,扒不掉一層皮就不是他沈持巒。
他知道那異魂同樣厭惡邱櫟丹和都思淼,針鋒相對他也是清楚的,只是也太畏手畏腳。
叫人都欺負到頭上還不知還擊。
被壓入心識中的沈持巒看著一望無際的黑暗,他已經漸漸習慣,也清楚原身並沒有走。
或許就跟他一樣,被壓在心識中。
聽著原身的暗諷忍不住嘴抽,什麼叫他畏手畏腳!
還有什麼時候欺負到他頭上了,他也才見了男主兩面,至於連胤修是怎麼和男主幹起來,他還沒來得及了解就下來了。
察覺到心識中異魂的不服,沈持巒冷笑,「本尊說錯了?」
飛獸:「?」仙尊,你在跟我說話嗎?我怎麼有點聽不懂?
遂淵:「?」主人你說什麼了?自說自話?主人你不會年紀輕輕就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