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無動靜。
像是突然睡著了(?)。
我:「……」
我:「?」
我:「阿谷?」
我:「西谷西谷。」
我:「阿夕——」
無話。
雖然他一動不動,但整個人周圍似乎都漂浮著安詳的光暈。
我:「……」
我檢討一番,覺得自己直接打破西谷夕的幻想好像有點不好,補充一句:「但是你在我眼中肯定是最耀眼的啦。」
「……」
奇怪,往常這麼說的時候他恨不得跳得比籃球架還高。
今天也沒反應……
……
過了好久好久,西谷夕終於抬起頭,看起來像是終於平復心情的模樣,眼神飄忽,不看我。
我決定安慰一下剛剛被我打擊到的他。
我俯身湊近,主動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終於理我啦。」我在他耳邊說。
砰。
西谷夕的腦袋又倒下了,隱隱顫抖。
像是無聲地崩潰,在與理智鬥爭。
我:「……」
幹嘛啊。
*
之後我回家,他送我。
內心強大的西谷夕居然還沒從剛才的情緒中走出來,一副沉浸的模樣,表情恍惚:「……」
我:「……?」
恰好想起表姐之前教我的內容。
我決定實踐一下,讓西谷夕重新變回平常的樣子。
可是他沒有要牽我手的意思。
走了一會兒,我編了個蹩腳的藉口:「手冷。」
西谷夕的手像是肌肉記憶般朝我伸來。
但他本人似乎依舊超脫於世間,虔誠的模樣:「……」
我:「……」
「……欸頭髮亂了。」就在他的手即將觸碰到我的手指前,我生硬地抬起手,隨意理了理本就整齊的發梢,偷偷瞥一眼沒能成功牽到手的西谷夕。
沒反應。
我:「……」
過了一會兒,我:「手好冷。」
他又是肌肉記憶地朝我伸手。
我這次順滑些許,整理衣領:「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