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乃晨曦子的初衷不过是想调侃一下覃劭骅,可没想到覃劭骅竟然会这么认真地作出回答,满脸的认真不说,还满脸的笃定,让夜乃晨曦子也不得不相信这个答案是如此的完满。
回到覃劭骅的卧室,卧室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一尘不染,以前总认为封闭式的小套房透着禁闭的气息,压抑,沉闷,让人透不过起来,可现在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
拜先入为主观念所赐,我只是肤浅地认识到表象,并理所应当地排斥着与覃劭骅有关的一切,现在回头看看,才知道自己的幼稚和浅薄。
好在她摊上了一个对她固有的成见不曾给予理会的男人。
坦荡荡地坐在床沿上,夜乃晨曦子像小孩子一样晃荡着两只脚,鞋子在距离地面几十厘米如同小船儿在水中摆动,多了份肆意和随意。
眼睛随处打量着,竟然发现的都是新奇。
覃劭骅推开门进来的时候,看到就是那个坐在他床上看上去一副无拘无束,无意间露出小女子情状的女人。
覃劭骅先是一惊,脸上很快就被温柔填满了。
“何时变得这么欢脱了?”
下一刻,夜乃晨曦子半个身子就陷进了覃劭骅的怀里。
“好久没见到赟赟他们了,怪想念的。”
其实夜乃晨曦子还想说挺想念她和覃劭骅那栋别墅的,可话到了嘴边又不自觉地咽了下去。
最后还是覃劭骅嘴里念叨了一句无厘头的话。
“你种的那些药草和花,应该快开了。”
夜乃晨曦子“咦”了一声,就不做声了,找了一个惬意的姿势,将头搁在覃劭骅宽大的肩膀上。
明天就可以回到京都,可没有一个词能准确形容夜乃晨曦子的心情,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