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先生,我岳父在贵庄已经叨扰了很长时间,是时候接回去了,你说是不是?”
虽然覃劭骅话说得相当客气,也秉承了华夏的悠扬传统和美德,可话中的弦外之音却渗透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齐鸣心里正在想着应对之法,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他的庄园应该被围得水泄不通,外面是覃劭骅的人,里面一定也混进了不少覃劭骅的人,若是硬拼的话,他的胜算估计连三分之一都达不到,可就这么将人拱手交出,他心里又咽不下那口气,思来想去,也只剩下最后的险招。
好在关于这处庄园和那个人的情况,祁攸一无所知,虽然齐鸣一直活在复仇、报复、仇恨和扭曲的嫉妒中,但是他却没有人性缺失到将自己的儿子和孙子牵涉到其中,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就算最后所有的事情都败露了,跟他的子孙后代也没有关系,因为他姓齐,而他的子孙后代姓的却是祁,这点机关算尽是他进入到坟墓之前的最后保留。
齐鸣的眼睛眯了眯,里面藏着什么勾心斗角,没人知道,可那发红的下眼睑却让人看了有些害怕。
“如果我说不呢?”
这就是齐鸣回答,用一种耍无赖的行径来对抗覃劭骅的好言相劝。
“你当然可以说‘不’,不过同不同意却是我说了算。”
覃劭骅的声音如同他脸上的表情,不怒自威。
还不等齐鸣反应,覃劭骅伸出修长的手指,双手抵在一起拍了三下,响声刚落,驻守在外面的人鱼贯而入,埋伏在庄园里面的人也都将庄园里的人一一制服,声势浩大到让人心惊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