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忘不了的是那人嘴角始终挂着一抹从地狱深处带出来的惨淡微笑,那丝惨然带着一种摧残性的效果,直逼他的眼球,仿佛要将所有美好的东西都破坏殆尽,与一切幸福的字眼同归于尽,那种带着凌厉视线的眸子,跟渗透着血腥子的血眸一样,在夜乃晨珞生眼前晃来晃去,让他不能安生。
夜乃晨曦子试着帮夜乃晨珞生抚背,可他脑门上的汗跟发大水一样不断地冒出来,擦都擦不完。
这时夜乃晨珞生突然抓住夜乃晨曦子的手,跟一个病入膏肓的患者紧紧拽住主治医生的手臂一样,那么紧,并且寄托了那么沉重的希望,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像是被自己超出常规的想象骇了一跳,他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一个字来,缓了很久,才断断续续拼凑成一句不是很完整的句子。
“他······他······若是他不止是失忆那么简单,你会如何处理······你能不能······”
夜乃晨曦子紧紧握着眼前这个本应当如月似水的男人的手,此时的夜乃晨珞生脆弱得像个孩子,他半抬起头,甚至用一种复杂到刻进骨子里的脆弱来述说自己的乞求。
夜乃晨曦子在他紧紧的注视下,摇了摇头,并且坚定地说了两个字,“不会”,这两个字让刚想要松口气的男人又莫名地惊慌起来。
夜乃晨曦子只好又在那人的手背轻轻地拍了拍,边拍边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想的永远不会发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