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姝更窘了,恨不得把這個平日打都不捨得打的紫露抽幾鞭子才好。
見秦琅不幫著,還在那裡笑,寧姝氣不打一處來,斥道:「人風流,馬也風流,還不快將你的馬撇開!」
寧姝只當是馬隨了主人,嘴上毫不客氣。
但聽到這話,秦琅就不願意了,當即順著馬背湊過來道:「編排我的馬就算了,編排我做什麼,我哪裡風流了?」
對著喜歡的姑娘,沒有哪個男子會希望被誤會成風流之人,秦琅也一樣,為自己的清白捍衛著。
寧姝見他還敢狡辯,心頭冷笑,也不藏話道:「少裝蒜了,我剛來你家時,你的妹妹們可都說了,平康坊那地方難道是別人綁著你進去的?」
未來的夫婿,還是清清白白的好,她才不要那等爛黃瓜,自己噁心自己。
不止一次出入過平康坊的秦琅,寧姝才不相信他。
秦琅察覺出了少女言語中的輕蔑與厭惡,非但沒有發怒,反而像是被解惑了一般。
「所以,你遲遲不願理會我,是不是也有這樣一層原因?」
不等寧姝回答,秦琅立即指天誓地道:「我用我爹娘起誓,我從未沾染過旁的女子,是裴四他們,偏喜歡去那裡,我又不能次次拒絕,便偶爾過去捧場,天理昭昭,我真的什麼都沒幹!」
想到可能是這個誤會橫在兩人之間,秦琅便恨自己不能提早察覺,讓寧姝誤會了他這樣久。
被秦琅這樣一番指天誓地的賭咒,寧姝倒是愣住了。
但她循著心意,還是將心底的疑惑問了出來。
「什麼都沒幹?你是不是想說你進去就是為了吃幾盞酒,吃幾口裡面的果子?太可笑了……」
見寧姝不相信他,秦琅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也開始語無倫次了。
「真的,我就進去吃了幾盞酒,那些女子我一個頭髮絲都沒碰過,我清清白白啊~」
不知道怎樣才能自證清白,秦琅嗓子都要冒火了。
兩人這番爭執不出意外地落入了路過的人耳中,好在都是從宮中跟過來的宮女和內侍,規矩好,嘴巴也嚴,只是在忍不住時抬頭瞧了一眼,便連忙低頭走了。
雖然一字未說,但寧姝眼睛不瞎,自然注意到了那些個宮女和內侍眼中強壓著的笑,麵皮火辣辣的,再不想跟秦琅分說,囫圇道:「誰管你清不清白……」
說完,寧姝見紫露還是驅使不動,生怕秦琅又來纏她,乾脆翻身下了馬,給了紫露一嘴巴子便強行拽著馬嚼子將其拉開了。
不需要秦琅發號施令,被剝奪了伴侶的烏曜立即跟了上去。
秦琅剛想喚寧姝,就看見迎面來了他的夢中情丈。
「秦二郎止步。」
寧江將女兒擋在身後,面沉如水,端的一副不怒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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