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宗不理解她古怪的腦迴路,他說:「眠眠,且不說祖奚人脈深廣,你散去那麼多錢救治窮苦病人,還在城外設棚施粥,別人都相信你是一個善良的人。」
祁宗笑著,自從與她回家,他常常都是笑著的,笑容很多,且不似從前的寒涼,可是宋眠還是覺得滲人。
祁宗溫柔的跟她說:「咱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剩下的你都放心交給新城主就好。」
宋眠大腦中忽然有什麼東西閃過,眼神變得詭異起來。
她說:「宗宗,你是不是威脅新城主了?」
祁宗委屈的化成了一塊牛皮糖,死死扒在了宋眠的身上:「眠眠,你怎麼會這麼想我?」
宋眠越想就越覺得有可能,她張了張嘴,話在嘴邊,還是被她咽了下去。
她不糾結了,像從前一樣躺平了,祁宗就算這麼幹了,也只是為了給她清靜的生活。
反正他又沒要了人家的性命,也沒有要褫奪人家的位置,就這樣……也挺好的。
祁宗從背後抱著宋眠,垂著眼睛,但是藏在眼皮下的眼珠卻抬起來看宋眠,見她的嘴張開又合上,便知道這是不打算問了。
於是,那雙黑漆漆的眼睛最終是又垂了下去,真的變得可憐巴巴起來。
宋眠嫌他沉,沒抱一會兒就把人往下撕:「起來,你該走了,我要睡覺了。」.
祁宗磨牙,他說:「不走行不行?」
宋眠無情的說:「不行,父親晚上回來找你下棋。」.
宋父是個臭棋簍子,平常沒人願意跟他下棋,自從將祁宗因為知己,為了討好未來岳丈,祁宗就攬下了這個活兒,宋父最近興致很高,一到晚上就拎著自己的小茶壺,抱著棋盤找上門去。
祁宗牙根發癢,扳過宋眠的頭狠狠在唇上咬了一口,然後順勢將人摁在床上,將人吻得眼圈紅紅。
宋眠氣急敗壞,一腳把人蹬下了床去。
祁宗從地上爬起來,又蹭回去,將她的頭髮仔細整理好,摸著她的臉,說:「這樣也好,且等咱們拜堂洞房吧。」
宋眠打了個寒戰,蹬著腿兒把人趕走,然後自己把被子一蒙,氣鼓鼓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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