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嗎?」鮑皇叔問。
「不累。」宇文顥答。
「你呢?」宇文顥反問。
「有點累。」鮑皇叔答。
哦,宇文顥沒吱聲,卻將放在男人腹肌上的手不甘願地往回撤。
鮑皇叔嗤地笑了,又將他的手抓回來,可沒放回原地,直接向下移了幾寸。
男人不知哪兒累,反正有個地方是真精神。
宇文顥輕聲問:「要臉不?」
鮑皇叔卻催促著:「快點,寶貝,我都獻完愛麗絲了,下邊該你彈了。」
嗤——宇文顥也薄薄地笑了:「就是不要臉。」
「要臉幹嘛,我要你。」男人色氣滿滿地說。
第二天兩人無端地睡到自然醒,誰也沒張羅著起床,慵懶地你壓著我,我搭著你,鮑皇叔夜裡又折騰了大半宿,弄了好幾次,早上第一句話就是問宇文顥:「牛逼嗎?」
「什麼?」宇文顥一時不知他問的哪一樁,攝影?還是彈鋼琴?
嘖,鮑皇叔略有不滿,抓起宇文顥的手,又放到兩腿間。
「臥槽,你丫怎麼又……還是不是人啊?」宇文顥忽然覺得自己從小沒去體校淬鍊一番,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牛逼嗎?」鮑皇叔追問。
「牛逼!」宇文顥這次夸的心服口服。
牛逼就行了,鮑皇叔倒也沒想怎麼著,吃過早餐,收拾漁具和帳篷,兩人重新殺回黃石公園,這次走的是另一條路線,直奔河邊的石灘,找個能露營的地方,搭起帳篷,鮑皇叔支好魚杆,終於實現了要在黃石公園釣條美國魚的心愿。
宇文顥不懂怎麼釣魚,整個公園沒有覆蓋網絡,便拿出平板畫起釣魚的鮑皇叔,畫累了,便倚著鮑皇叔結實的胳膊,看著靜靜流淌的河水,魚鰾在水面上微微晃動。
「來魚了。」宇文顥提醒著。
「來你妹!」鮑皇叔不為所動,目不轉睛地盯著河面。
此時的男人格外的安靜,沒有了說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