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吧。「他說,「你硌得我好難受。」
裴燎很委屈:「你別亂動就不難受了。」
「進去吧,我幫你。」夏澈咬住對方耳垂,懶聲道,「我不想起來,你抱我進去。」
說完,他感覺硌著的東西更明顯了。
裴燎認命地嘆了口氣,托住他腰臀起身:「小龍蝦,過來開門。」
邊牧「嗷嗚」一聲,慢吞吞站起來。
裴燎:「快點。」
邊牧這才小跑兩步,用頭把門把手頂上去,爪子扒拉半天才打開。
門剛露出一條縫,兩個不成體統的主人就倉促進了屋,路過狗還踩了它尾巴一腳,氣得小龍蝦嗷嗚亂叫。
裴燎把人放在自己床上,順帶關門上鎖,斷絕了狗子進來的可能。
夏澈伸手扯他腰帶,卻被阻止了:「你手還沒徹底好。」
雖然不用纏紗布了,但每天還是要上藥,不然會疼,有幾個小水泡還沒消下去。
夏澈遲疑道:「那……用嘴?」
「……」畫面幾乎要浮現在腦海中,裴燎閉了閉眼,「你別說話。」
再多說一個字他就要失去理智了。
夏澈手指繞著腰帶在他身上打轉,好奇道:「那你說怎麼辦?」
裴燎虎口卡著他腳腕踩在自己沒有任何遮擋的腹部,手掌粗糙的薄繭反覆在皮膚上摩挲,腳趾划過肌肉線條,將溝壑分明的結構盡數描摹,最後落在探往未知領域的道路開端。
足尖燙得快要著火,夏澈試著縮回腿,答案可想而知——徒勞無果。
一個沒打算認真逃,一個壓根沒打算放,誰也說不清哪一方先服的軟。
裴燎見他不掙扎了,試探道:「可以用腿嗎?」
夏澈:「?」
裴燎:「我發誓不進去。」
你他媽,這跟進去有什麼區別?
夏澈要笑不笑:「這和之前說好的報酬不一樣吧?」
「早上都有獎勵,現在不可以給點獎勵嗎?」裴燎跪在被子裡,抬起胳膊,吻了吻對方被桎梏的踝骨,啞著嗓音道,「可不可以啊夏澈。」
他喊夏澈的時候沒什麼很特別的語調,平平淡淡,就是簡單叫了名字,語調又有點懶,拖長了音節。
跟撒嬌可以說沒有任何關係。
但夏澈就吃這一套。
他忍了又忍,最後啥也沒說,自暴自棄地鬆開手,將長發盡數撩到身後:「行了,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