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孫流林疼的齜牙咧嘴,看到謝玦來了又氣又臊的難堪,見一旁謝唯白還在拍視頻,搶來手機就砸地上。
他捂著紅腫的臉頰,一臉惱恨的盯著阮時樂。
阮時樂看透他的心思,直接抱著謝玦的脖子,「老公~你要幫人家出氣!」
這聲軟綿綿的老公,聽的謝玦破了功,冰冷的嘴角出現了抹笑意。
「人家手痛痛呀。」
「要呼呼。」
謝唯白下巴驚的掉了三層肉。
孫流林嘴角傷口灼痛的厲害,聽見這矯揉造作的嗲聲,捏著拳頭氣的面色鐵青。
他看著阮時樂坐在謝玦的腿上,覺得噁心極了,而謝玦還順手攬住阮時樂的腰,一副護得緊的模樣。
噁心的心底生了寒顫,像是一塊美玉掉進淤泥里。
「別假惺惺在我面前做戲,你們兩,一個下賤粗俗,一個自甘墮落,你們天生絕配最好鎖死!擱這兒裝模做樣噁心誰!」
「就一個殘廢,還真的值得本大少爺搶一樣。」
阮時樂一聽,氣的要抬腳踢人,但謝玦摟緊了他,還拍拍肩膀安撫,甚至旁若無人的咬耳朵低聲私語。
完全被忽視了。
孫流林目光死死的盯著兩人,咬破了唇角。
阮時樂剛開始還有些暴躁不滿,但聽著聽著面色逐漸冷靜下來,還從謝玦懷裡探出腦袋,對孫流林露出了一個王之蔑視的眼神。
一副看臨終死人似的,「你來這裡就是來見證我們新婚燕爾?」
「你對我老公真是執著,這心可感天動地,你要是相貌再出挑點品德再優良點,我做主把你納個通房侍妾,也不是不行。」
阮時樂話一說完,謝玦先不滿地捏住了他伶牙俐齒的嘴巴。
孫流林氣的跳腳,破皮的嘴巴哆嗦的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謝唯白看了孫流林那樣子,來時說好的計劃說辭,孫流林一個字都蹦不出來。
謝唯白道,「大哥,我們今天來不是鬧事的,你們都已經領結婚證了,孫少爺也死心了,只是他想告訴你……」
孫流林氣惱反笑,憋在嗓子眼的一口悶氣又通了。
他譏笑道,「謝玦,你別以為本少爺非你不可,我這次來才不是糾纏你,你少自作多情!」
「我只是想讓你這個瞎子看清楚,阮時樂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阮時樂他一個高中學歷,在國外和倪明雅當練習生的時候,貪慕虛榮經常戴假珠寶,這些我都有證據。」
怒吼一通,就阮時樂揣手手規矩了點。
然而,謝玦並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