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下車,就見空中躥出好幾米的人偶,無人忘我的糾纏親吻。
阮時樂看見了多少覺得有些尷尬。
之前「阮時樂」被孫流林一刀刺死在「謝玦」懷裡,阮時樂悶悶不樂,謝玦又吩咐鄭叔重新定製五米高的人偶,讓阮時樂重新樂下。
光天化日,阮時樂看得臉都熱。
阮時樂剛下車,就對鄭叔說把些東西撤了。
人偶都親親抱抱好幾天了,他婚後連謝玦房間都沒進。
人偶比他吃的還好!他嫉妒!
想到這個就來氣,感覺被謝玦騙婚了。
於是,夜露微醺的時候,謝玦的房門被敲響了。
謝玦洗漱的早,8點半不到,他已經洗漱完了,室內關了燈,只開了床頭櫃一盞小書燈,躺在床上看書。
聽見敲門聲,謝玦視線從書中微抬,但隨即響起咔噠一聲,是指紋解鎖的聲音。
接著,啪嗒一聲,走廊牆壁上的燈全被一巴掌打開了。
昏暗的室內瞬間明亮如晝。
兩腿重重踩在地毯上發出細微又強勢的腳步聲,殺氣騰騰的秀巧腳踝穿過前廳,徑直走進謝玦的臥室。
像個進村土匪似的,大搖大擺的出現在謝玦的視線里。
臉頰紅撲撲的。
飛快湊近謝玦嘴邊,親了下。
一絲甜膩的酒味沾染在謝玦唇角。
謝玦合上書本放一邊床頭柜上,背脊輕輕從靠枕上抬起,阮時樂還在看著他。
謝玦思索著怎麼開口。
不能問阮時樂怎麼有指紋鎖的。
他要是開口問,阮時樂順藤爬著發作冒火。
他也不能問來幹什麼,阮時樂肯定說新婚夫夫半夜能幹什麼。
他最終舔舐了下唇角的酒意,沒有出聲。
阮時樂掃視了謝玦一番,開衫的真絲睡衣露出半片結實的胸脯,喉結隱藏在側臉落下的陰影中,一旁床頭柜上放著一本他看不懂的拉丁文書籍,看著禁慾又性感。
阮時樂理直氣壯道,「掐指一算,今晚適合同房。」
謝玦雙手交叉放在泛著柔光的被沿邊,「恐怕還得緩緩,今天還願,按照寺廟規矩得清心寡欲一周。」
阮時樂失望地啊了聲,半信半疑的盯著謝玦。
要不是謝玦功能正常,上次還差點把他大腿內側的軟肉磨破了,他都懷疑謝玦不行。
「樂樂,你知道的,我很想你。」
這話說的委婉,但一心搞黃色的阮時樂還是聽懂了,臉有些熱意,沮喪道,「那什麼時候能做嘛!」
謝玦輕咳一聲,「那得看你。」
「我現在就行。」
「我現在不行。」
阮時樂見謝玦堅持禁慾,那他只有自己想辦法出大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