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穆松一聲吃痛, 又道, 「我說的是真的, 你這故事太不可信了, 桃花樓餵給你那藥是被多少年驗證過的,那些中了病的姑娘撞牆把自己弄暈的不少,最後不是死了, 就是醒來藥性繼續發作,根本沒有你這樣的,你如今這樣說,叫我怎麼相信!」
「那就是本小娘天賦異稟, 體質異於常人, 你還要我說多少次?」
「可你之前幾年發作, 不也撞過不少次腦袋嗎,哪一次不是撞暈又醒來後病重新發作, 怎麼偏偏現在卻……」
「那是本小娘多大,現在多大,都過多少年了,說不定是這藥效減退,或者我一直生長體質變了啊,這都想不明白!」蔣憐又道。
「可……」穆松看著蔣憐,還是一臉不解和不甘,「我還是覺得,你是不是找了男人,不想讓我知道……」
「你用腦袋想想,我這次發作是在寺里,那寺里全是和尚,你若說我有男人緩解,你的意思,是那寺廟裡的男人?」
「寺廟裡和尚有什麼不可能的……」穆松喃喃,「你就能保證和尚一點不偷腥……」
「想什麼呢,我去的可是靈雲寺!靈雲山上的那個靈雲寺!」
「靈雲寺?」穆松一愣,「我知道那寺清規森嚴,和尚偷腥可能性確實小,但蔣憐……你騙我是不是,那寺廟不是專給朝廷那些達官貴人用的嗎,一般人誰能進得了那裡?」
「你別忘了,我還在襄州蔣家住著沒走呢,你怎麼知道我不是跟著蔣家去的?」
穆松聽蔣憐一提,有點明白,但瞬間又想不通:「不對啊,可那寺廟我聽說一向不對外開,朝中那些大貴人想去也得提前和佛寺商議,最近去那靈雲寺的大家族,不聽說是相國公陸家嗎,他們家每年這時候都去禮佛,你們蔣家沒聽說有去的啊……」
「你算幾根蔥穆松?」蔣憐滿臉嘲意,「那些世家大貴族去哪裡,去不去,去成了沒,還得通知你啊?」
「你說話就說話,幹嘛又貶低我!」穆松不樂意了,「蔣憐我告訴你,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穆松現在如此,說不定以後也是京城有名的大人物,何況我現在就是一點都不信你的說辭,什麼頭撞暈病症消解,不可能的事,要麼你就是背著我找了男人,要麼就是有男人趁你虛弱占了你的便宜,你若不信,咱們走著看吧!」
「走著看什麼?我坐著看,」蔣憐笑了,坐在椅子上,仰頭看著穆松,「你體質不如人也不讀書考官,還什麼京城有名大人物,我啊,就在這里看你三十年後長成個像老鼠一樣卑微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