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穆鬆氣得發抖,指著蔣憐,「蔣憐你等著,你這病你以為是單純地春意難忍嗎,若是你真被哪個男人消解過了,那藥還能控制著讓你對那男人念念不忘,心里孤獨難耐,惴惴不安,情緒多變,你且觀察著自己吧,不多時日,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了,這病不單是折磨你的身,還折磨你的心,你且好等著!」
……
今日蔣憐心情很好,見到連霜時,連霜早已公布自己的婚事,來聽她彈琵琶的人並沒減少多少,而且以往那些在她彈奏時說調戲言語甚至企圖動手動腳的人少了,多的都是掌聲喝彩,但這其中有幾分巴結要娶連霜的成老爺的成分在,那就未可知了。
連霜說得挺對,自從她有了男人撐腰,在戲樓的確少了許多危險。連霜的事,她很放心。
至於她自己,蔣憐也覺得很開心,以前總覺得自己會因為吃藥早死,現在卻突然不需要吃藥了,只需發病時讓自己暈過去,就能解病,這也太好了,往後她能多活些日子,賭賭錢,逗逗鳥和蛐蛐兒,多聽幾齣戲樓的好戲,多聽幾首好曲兒,真是美事一件。
除了這些,剩下的快樂還是穆松給的,跟穆松吵架是常事,之前穆松說完她會孤獨難耐那段話,她一副無所謂地模樣笑了,說自己好得很,說穆松是氣急敗壞亂咬人,把穆鬆氣得夠嗆,蔣憐也很是滿足。
她當然知道穆松的一切假想都只是想像而已,穆松不了解情況,那日她發作是在靈雲山,靈雲山上的僧人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高僧,占她便宜不可能的,除了那些僧人,那日在靈雲山的就都是陸家人了,陸家規矩森嚴,下人們都是嚴苛訓練出來極懂禮數的,即便她不受人待見,卻也還是陸衡清名義上的夫人,他們不可能以下犯上,若是真有人趁她病占她便宜,也不可能是他們。
當然,陸家人更不可能。
陸家那些人個個都是死守教條,古刻板到骨子裡的,若是他們中任何一人瞧見她發病成那樣,定早就嫌她髒了陸家的聲譽,對她百般貶低,然後驅逐出門了。
怎麼可能有人真會來真消解了她的病症,還到現在一言不發替她瞞著?
何況再退一萬步講,若是真有男人趁人之危,那她身上必留痕跡,她暈倒過去被陸家人抬走時,滿身泥灰,丫鬟們都要幫她沐浴更衣,那些丫鬟必能發現不同,然後必會上報給陸衡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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