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沒銀子了。
蔣憐回到許久不住的翰林別院,從自己的臥房中拿了金銀首飾去典當換錢,換錢之後賣酒喝,喝醉了就上賭坊繼續賭錢,一場一場,她不停輸。
臥房裡的首飾搬完了,她又將自己的衣裳和擺件拿去換錢。
很快,她又輸了。
為什麼總輸啊,蔣憐想不通。
她沒錢了,也沒什麼東西可典當了。
蔣憐倒在賭坊角落裡,抱著一壇酒,猛灌著自己。
幾個人將她包圍,說是她輸了之後,欠下的賭債還未還。
蔣憐身無分文,當然還不起。
一個男人彎腰,捏住了她的下巴。
蔣憐一酒罈砸在他腦袋上。
「臭娘們,敢打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幾個男人一擁而上,要揍她。
忽然之間,一把劍的銀光挑開了那些男人,只一會兒工夫,那些男人便倒地不起。
出劍者很快隱在角落中。
蔣憐坐在地上,呆呆想了許久,才記起來,她不是一個人。
陸衡清的人,自始至終都在暗中監視著她。
陸衡清……
蔣憐想到這個名字,鼻子一酸,滾燙的淚掉了下來。
他到底要走多久才會回來。
他是不是永遠不會回來了。
蔣憐感覺渾身發冷,她抱住自己,縮在角落中。
他走之前,連句招呼都沒跟她打,沒有跟她保證何時回來,也沒有抱抱她,摸摸她的腦袋叫她照顧好自己。
蔣憐想著眼淚越掉越多。
他是不是拋棄她了。
她要去找他。
蔣憐額頭髮燙,頭暈得厲害,身上只穿著件在賭坊時能穿的單薄衣裳,走近夜晚寒涼的京城裡,遙望著南方,一腳踩進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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