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松這人雖賤,說的都是些廢話假話謊話傻話,但有一句,今日倒是沒說錯。
今日她對他如此平和沒有過多反駁的原因,的確是她覺得……自己背後好像有個人。
過年那陣陸衡清不在,她把她在翰林別院臥房裡的所有家當都拿去賭了,她只記得自己輸得很慘,然後有幾個男人將她圍住,管她要債,其餘的,她全忘了。
至於穆松說的她差點凍死在街頭,她有那麼一點印象,但也不深了。
應當是那病害的。
前些日子她終於清醒,發現自己躺在自己臥房裡,便忙問一旁丫鬟到底是何情況,而後才得知,上元節那夜她在街上流浪,正好碰到了陸衡清,這才得救。
陸衡清救她一點都不奇怪,畢竟他們還是名義夫妻,他總不至於看自己慘死街頭。
只是她被救回來後,聽丫鬟的描述,她便一直昏迷了,直到前幾日甦醒。
但蔣憐心裡隱約覺得,自己似乎也不是一直都昏迷著的。
從前因為那病害的,她也會發病難忍,而後陷入昏迷,醒來後也沒什麼太大反應。
可這次……
蔣憐說不上來。
只是她記憶里,終於模模糊糊出現個身影。
不知那是誰,也看不清那人到底是何模樣,但蔣憐總覺得,一想到他,心裡就有股奇異的感覺湧上來。
是甜蜜嗎,興奮嗎,期待嗎,還是酸楚,還是痛苦……她說不清。
只是這幾日,她常常會想起記憶里那個模糊的身影,而且越想,她便越不自覺地,在心裡篤定,她見過那個人,也認得。
丫鬟說過,她從上元節後暈倒現在,如此長的日子,身邊也不是一直有人陪,丫鬟們不可能時刻盯著她,至於陸衡清,聽說他很忙,那家伙估計早就對她冷淡,也不會多關注她的事,而她又擅長逃跑……
或許,她昏迷的時候,去見過那個人,只不過自己忘了。
一想到這里,蔣憐心裡又划過一道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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