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說話倒也不是他們的性子,很快,蘇譽心忍不住開口:「戚二,你說河中那盞鳳凰蓮花燈,倒是哪戶人家放了的?」
「聽聞是個極富貴的商戶,」戚硯明也馬上接話,「喏,你看過來那隻船,船頭也有一盞固定的鳳燈,那船頭的兩位,便是放那鳳凰燈之人了。」
蘇譽心聽著戚硯明的話抬頭望去,果然,河中央一艘船與其他截然不同,船頭的一盞碩大的鳳燈極惹人注目,船頭和其他船無異,一男一女也坐著兩人,只是這兩人或許不想見人,都戴了面具。
「我怎麼瞧著……眼熟。」蘇譽心喃喃。
「眼熟?放鳳燈的那一對嗎?」戚硯明也朝不遠處的船頭望去,並大咧咧道,「蘇譽心你看錯了吧,這大晚上,便是有燈,這也看不清多少啊,那二人男方是商賈之人,我們怎可能認得……」
聽著戚硯明說著,蘇譽心忽然感覺一陣風吹過。
而後她便眼睜睜看著那剛才還與自己有一段距離的鑲了鳳燈的船上,那對璧人中的女方,面具被吹掉了。
夜晚的河風帶走她的面具,留下的,是被風吹起的柔軟的髮絲,以及那髮絲間,小巧精緻的臉龐,細緻的遠山眉,宛若桃花的眼睛,挺翹的鼻尖,和那一張小巧圓潤的嘴唇。
蘇譽心愣了一下,然後連忙用胳膊肘搗了搗身旁的戚硯明:「戚二你快看,那是誰!」
「什麼誰是誰……」剛放了花燈的戚硯明抬頭,順著蘇譽心的視線看去,然後也愣住了。
「這……那不是蔣憐麼!」他叫出聲,「竟然如此光明正大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
夜晚河風吹拂,蔣憐靠在陸衡清肩膀上蹭了蹭,然後就感覺臉上的面具掉了下去。
蔣憐想去撿,卻發現那面具撲通一聲沒入河中。
「陸衡清,我面具掉了。」蔣憐忙道。
陸衡清頓了一下,抬頭,在河岸邊,看到隱隱約約幾個身影。
他想了想,而後摘下自己的面具,遞給她:「戴我的。」
「不要,你的不好看,我要戴我那個水仙狐狸的。」蔣憐搖頭,拒絕,要把面具還給他。
「放旁邊罷。」陸衡清沒接。
「可是我的怎麼辦?」蔣憐把他的面具丟一旁,又頭腦昏沉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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