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芳和沈新維對視一眼,說道:「夕夕,是這樣的,爸爸和媽媽呢,其實並不反對你在這個年紀,對男孩子產生懵懂的感情,要是有什麼感情煩惱,可以跟爸爸媽媽說……」
沈竟夕一腦袋的問號:「哈,什麼?」
她反應過來:「你們覺得我在早戀?」
鄧芳猶疑地問:「難道不是?」
沈竟夕直接果斷地否認:「沒有的事,怎麼會覺得我早戀啊?」
鄧芳鬆了口氣,但又還是不放心:「那你最近怎麼了?每天唉聲嘆氣,回家也不理人。」
沈竟夕:「……」
原來這些天,她的表現這麼明顯?她一點兒都不覺得。
只是在心底,仿佛壓了什麼情緒無法得到釋放,因此不想說話。
她回道:「我沒有早戀,我就是覺得沒什麼可高興的,也不想說話,沒什麼可說的。」
鄧芳卻懷疑:「難道是抑鬱?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不用……」
沈竟夕有些無語,又有點兒感動,自家爸媽對她是真的疼愛和關心。
沈新維則說:「也許是最近大環境不好,大家都壓著情緒,你要是有什麼煩惱,及時跟爸爸媽媽溝通。」
兩人輪流說了好多話,又說可能是讀高二了壓力太大,勸她不用給自己定太高的目標,考哪個大學都行,開開心心去上學最重要。
沈竟夕一一應著。
最近她的確,勁頭不似之前那樣足,也有一些茫然。
會時不時看著他們的帳號發呆,希冀他們當中的誰,突然跳出來回應一聲。
可是沒有,一個也沒有。
向衡的俱樂部簽約了某直播平台,他每周要直播,倒是可以看到他的近況,但她對直播不感興趣,懶得去看。
又尋思,也許枝枝姐想早點擁抱自己的生活和學業,才沒心情回復她,更沒心情提這些事。
至於許渡,他是最高學府的天之驕子,一定還有父親的公司要繼承,不能天天跟小屁孩聊天……
她給他們找了各種理由,安慰自己等她考上大學,一切就會好起來。她也得成熟起來,讓學習和生活都充實,讓人生把握在自己手里才行。
有天,班裡有個同學說他哥所在的大學,封校的時候,學生自己組織樂隊,周末在學校的廣場裡自彈自唱,聽的同學還挺多,像開小型音樂會一樣,感覺很不錯。
頹了一段時間的沈竟夕突發奇想,如果有朝一日,自己可以熟練彈奏貝斯,也在大學裡加入樂隊,那會是一件很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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