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完轉身進門。
傅伽燁無奈提醒:「手機。」
她手機還在橫欄上躺著。
她走回兩步,抓起,氣昂昂進去。
電話不知何時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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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過後,殷松夢回校繼續上課。
直至整個秋季結束,她也不翹課走神了,每堂課不落,缺的課都找同學借筆記,課餘時間補回來。
汪寶玲納罕得很:「你轉性了?」
「還不是我爸,老撮合我跟傅伽燁,找我去他公司拿文件,一會兒又約他到家裡頭吃飯,我還不如老實學習呢,忙點好啊,忙點好。」況且,學習好能少被方丘挑刺兒,接手生意。
她的夢想就是接手堯舜馬術俱樂部,再建一座收容退役馬、傷殘馬匹的大型牧場,讓它們不被送去屠宰場。
她和殷得麟聊過這個想法,但這是件完全不逐利的事,被徹底駁回。
「你不喜歡他?」
「沒感覺了。」況且,她那天當著傅伽燁的面扔那套工具,傅伽燁的神情,像是一棵碩大的古木連根撼動。
她少時所期待的把傅伽燁弄破防,如果那份小願望還在的話,那她那次絕對實現了。
但也意味,傅伽燁怎肯屈身配合她。
以他穩重成熟、恪守禮紀的性子。
想想就炸裂、違和。
汪寶玲點點頭,拐了幾下音調才把接下來的話擠出口:「其實我,我挺喜歡傅伽燁的,很紳士。」
暑假有場宴會,她被人明嘲暗諷家世,傅伽燁替她解過圍。
「如果你爸爸再叫你找傅伽燁拿文件什麼的,要不……你放心!我不會隨便亂翻亂看的。」既然心動,她想爭取一次。
「好啊,到時候你幫我送,哎呀你可幫我個大忙,我請你吃飯!」殷松夢收拾書本塞進背包,聲音脆了不少。
果不其然,沒幾天,周末,殷得麟又差她去傅家取一幅借去的古畫。
她也無需找理由推三阻四了,應承下來,由汪寶玲去,又把傅伽燁電話給她。再譬如開車去傅家送一筐荔枝,她也搬去汪寶玲車後箱,交由她。
汪寶玲那邊便說她是殷松夢朋友,松夢有事托她來。
甚至話劇票,她也遞給汪寶玲,成人之美。
自己在金樺海蹦迪。
忽然被一隻手拽離舞池,穿過人群來到曠闊的街邊,一件衣服由上而下蓋她身上,擋住了入夜後的涼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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