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昆在車旁來回踱步, 看眼時間, 又望眼二樓,越發焦急,這次回英國召開董事會,關係少爺能否取得認可, 勝利接手集團, 必不能缺席。
露台那扇落地窗裡邊, 殷松夢坐在台面, 聽了蔣溯這句話,心湖泛不起一絲漣漪。
有傅伽燁的前車之鑑, 她知道蔣溯的性子更加不可能, 他這人遠比傅伽燁孤傲。
傅伽燁溫文爾雅的一個人尚且數次暴怒,幾欲撕碎她, 最後,甚至聯姻也掣肘不了他那顆事業心了, 何況面前這個孤冷寡慾的大少爺。
她坐在高處,低眸,拇指磨了磨他的眉梁, 揉著那道鏡托壓出的淺印。
輕柔的觸摸令他眉眼掙出幾分迷離, 清醒時絕沒有的迷離。
「你喝酒了。」她說。
陳述語氣。
蔣溯眸光一瞬不瞬盯住她, 嗯了聲。
嗅到了黑麥穀物的烈香,幾乎可以斷定是某款純飲的高濃度威士忌, 產自蘇格蘭。
「你醉了。」她撫摸他的手收了回來,低頭玩弄指甲。
「沒有。」嗓音半啞。
「是麼,」她扯扯唇,「那我們去露台做一次好不好?」
露台的羅馬柱在夜幕里齊整排列,半人高的雪白台柱,很適合趴扶在那。
她知道,樓下肯定有兩個貼身保鏢在等他,不定正望著露台呢。
果然,蔣溯扭頭,對著那片露台,毫無遮擋的的露台,薄唇板直。
幾乎是立刻,不想多看一眼地斂回目光。
低著眼瞼,不知在想什麼。
半晌,擰眉深眸,問:「你和他,在露台做過?」
「這倒沒有,」她跳了下來,撿起眼鏡,架回他鼻樑,趁他怔神片刻把人推出房門,「不過,更過分的都做過了。」
說完把門「砰」關上。
整個人撲進柔軟的被窩裡。
嚴守體面沒錯,可一個二個的,總摸不清自己的底線,就來她面前做什麼承諾,最後半途而廢。
她索性一開始就把人推遠點。
敲門聲復又響起,她分外納罕,心想蔣溯真醉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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