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嘟噥句「不准抱我」,掙扎幾下,又因太困睡沉了。
聖誕日子越近,蔣溯臉色越沉,入夜抱她也越入骨。
反觀殷松夢,變得十分配合,試戴戒指、嘗訂婚宴菜品、選香檳……
這天月半,她接到電話回老宅用飯,傅伽燁也在,儼然被當成殷家的一份子,團圓日聚餐也有他的身影。
方丘雖更傾向與秦家聯姻,但也由衷欣賞傅伽燁,尤其這陣子傅伽燁常來看她,禮數周到。
飯桌上,笑眯眯給他夾菜:「伽燁,來,奶奶親手做的醬牛肉。」
傅伽燁嘗過,「在國外幾年格外想念這個味道,自己做了幾次都不正宗,還是奶奶您手藝好。」
方丘就喜歡別人給她戴高帽,一時間樂開花。
殷松夢在旁邊嘟囔:「這麼快就喊奶奶,不害臊。」
話落,隔壁位置的傅伽燁也給她夾了一塊,偏首投過來一束溫和視線,仿佛並不介懷她說他壞話,「你也嘗嘗。」
「我自己會夾,不用你裝好人。」她低聲忿忿。
「吃飯就吃飯,嘀嘀咕咕什麼呢,沒規矩!」方丘年紀大,耳朵不太靈利,對她含著話在喉嚨不說響亮的行為不滿。
她頓時埋頭扒飯,不討沒趣。
「奶奶,松夢她跟我說您醬的牛肉味道好,說我有口福了。」聽了傅伽燁臉不紅心不跳的胡謅,她瞪大眼,心想,這還是曾經磊落光明、實事求是的傅伽燁麼。
不過方丘極其受用,笑罵一嘴:「這丫頭。」
殷得麟在旁頗為欣慰,祖孫倆的調和角色,也算後繼有人了。
「爸爸。」殷松夢惦記提及正事。
她怕叛逆之後再提,結果將截然不同,故而趕在訂婚宴之前提先把正事拍板。
「我也快放寒假了,您放心!這次期末我肯定考個好成績,就是……寒假我想去俱樂部實習,您說我在那做什麼職位好呀?」
她聽說俱樂部副總經理的位置正空缺,心想,從副總干起,也行,等一畢業,再坐上總經理的位置,想來股東大會也就不會有反對票了。
「馬工吧。」殷得麟神色淡定。
「咳咳咳咳咳……馬、馬工?」她跌破眼鏡。
旁邊遞來紙巾。
所謂馬工,就是跟馬匹打交道,服務馬匹的,像餵料、遛馬、清洗馬廄、給馬匹做清潔等等的瑣碎活,都是馬工的工作。
她好歹是俱樂部重點培養的騎手,代表俱樂部征戰回來大大小小的榮譽,每回去那,不少騎手都一口一個松夢姐、師姐,崇拜得很,讓她去干馬工?
「這怎麼行!」她立馬反對。
「怎麼不行?」殷得麟條條是道,「你一個在校大學生,一沒經驗,二還沒文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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