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沒和他說過自己平時的護膚習慣,但他總能一件不落地收拾進來,大瓶的便用分裝瓶給她裝好,貼上標籤備註。
她解了圍巾,兌了點溫水,準備刷牙。
氈簾外響起沉厚的嗓音:「殷小姐,方便進來嗎?」
她應了聲,榮薩掀簾進來,手肘上兜著些水果,有蘋果、梨、柑橘,都很新鮮。
「胃不舒服的話,你吃些水果吧。」
冬天牧區飲食單一,買新鮮水果也不方便,她只拿了個柑橘,「我吃這個就行。」
榮薩卻把剩餘的放在了桌上,臨走前叮囑了她幾句,帳內靠鋰電池供電,電力有限,帶不起供暖設備,半夜如果冷,該怎麼給爐子加燃料。
她記了下來,簡單洗漱後,接到了蔣溯的電話。
他那邊隱隱嘈雜,走遠幾步又顯得僻靜。
「到了麼?」
她懶綿綿「嗯」了聲。
「這裡好冷。」另只手用鐵鉗撥弄著爐盆里的火。
「行李箱有暖寶貼,還有個熱水袋,可以罐壺開水進去,先暖暖被窩,再在被單下貼一些暖寶貼,夜裡會好受點。」
「不早點告訴我。」她咕噥著去翻行李箱。
又想起來,蔣溯送她到高鐵站之前貌似說過,她打了個呵欠沒認真聽,便自覺理虧,蔫了聲息。
把電話開免提,她依言照做。
「記得把熱水袋的絨布套上,小心燙傷。」
邏輯清晰,但聽他嗓音低暈,她問:「你喝酒了?」
「嗯,有個飯局。」
話落,電話另頭傳來一聲爽闊的「蔣總」。
「行了,我自己會弄,你趕緊回去應酬吧。」說完並不留戀地掛斷電話。
第二天,他們和牧主一行人帶圖雅去市里獸醫院做詳細檢查,倘若各項指標沒問題的話便直接簽合同,運回俱樂部。
他們坐在越野車上,後面是載有馬匹的廂式貨車。
榮薩對馬十分不舍,要不是今年冬季草貴,牧場牛羊多,他也不會賣這樣一匹忠勇善戰的馬。
「放心,我會照料好圖雅的。」殷松夢看出來,「你將來一定還能在賽馬上看到它的身影。」
各項指標健康,送回貨車前,榮薩撫摸著馬頸,硬朗的面龐上滿是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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