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是件白綢吊帶長睡裙,裙裾被工具支起,兩側沿腿耷落在床墊。
工具中央的束帶,往左撥離些,光潔無暇的山茶花瓣舒展著。
「你幹什麼?」殷松夢仿佛墊著腳托墊,極目向床頭,被他低俯的發頂阻隔。
明月東升,陽台旅人蕉的樹影落進室內,在清輝里微曳。
蔣溯仿若接吻,含珠舌尖摶弄,勾纏著。
瘋了般,要取代敏因帶給她的感覺。
旁邊束帶被唾液打得濕透。
月影落在他後腦勺,細微顫動。
哪怕長久悶著鼻尖,換不過氣快窒息,也扣著那兩截藕白不松分毫。
可後背睡衣卻平整如新。
殷松夢只在最開始問了句,弄清他的意圖後,甚至連情不自禁的掙動也沒有,膝膕安分搭在他睡衣上。
覺得無聊,乾脆扭頭望向窗外的旅人蕉,蔣溯會負責澆水施肥,綠油油的,長勢喜人。
「嘶。」她蹙眉。太急牙齒磕著了。
「蔣溯,可以了。」她耐性告罄,腳心推抵,聲嗓水似的清凌。
蔣溯薄喘,對上她那雙無欲的眼眸,心頭瞬間過萬濤,只剩蕭條。
他想問她舒服麼,可似乎也沒必要自取其辱了。
殷松夢坐起,撫著他被自己咬破皮的嘴角,又替他捋了捋微亂的額發,清楚他迫切這麼做的緣由,說到底還是釋懷不了敏因那茬,或許是想覆蓋敏因的觸碰,她猜。
但是,「這跟接吻不一樣。」
她不禁提醒。
「我教你?」她撿起從前和敏因一起的記憶。
蔣溯被她回憶的模樣刺痛。
「不用了。」跪著,垂著頭,語氣淡漠。
她嘴角微浮,像藤蔓般勾過他後頸,貼過身子,吻上他唇瓣,不像從前似的含住他上嘴唇的唇珠,而是像舔葡萄似的,舌尖抵力。
就在蔣溯存惑時,她在他頰畔晶亮眼眸,說:「像這樣。」
明白後蔣溯陡然失控:「我說了不用!」
他低泣著摟住她:「別想他,一次也不要……殷松夢……」
殷松夢不解,他到底釋懷不了敏因這個人,還是慶功宴醉酒那晚,亦或是自己腦海有敏因的記憶這件事。
「不教就不教。」
她抵他靠枕:「那現在輪到我了。」
第50章
地板上, 旅人蕉的樹影從右到左,夜色純粹,濃厚不見燈光。
從窗外瞰去, 床上空蕩蕩,唯有床單打著一道道褶子。
被子捲入另側床底。
半高的床掩著, 只能看到殷松夢半個身子, 衣襟完好,倒抱著一雙腿。
睡裙拉鏈崩了,吊帶仿若兩瓣凋零的花瓣,芯子細潔。
她七點吃完意面, 八點洗漱完, 九點是她想教他遭拒, 現如今後半夜一點。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