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內測版的巫沉凝,是真的極其反感宗室皇親,最看不上那些高門貴族……是公測版的改動嗎?
易淮心裡有些說不出來的煩躁和雜亂。
燕奕歌自然也是有同樣的想法,但他少了份易淮煩亂的心緒。
說到底,就是他變得更加冷漠了,不在的事多了,在意的事就更為重要了,更具有唯一性了。
江黎初:「我沒見過皇子,不知道那位是誰,只知道師父親自出來將他請了進去,第二日,師父就命我離開京城,說我在她身邊這些時日學了這麼多東西,也該南下去遊歷一番了。然後她說自己要閉關,我信以為真,當日便立即啟程按照師父規定的路線一路南下,可在離京半年後,我在抵達南海六州的邊境界碑時,一位鏢師攔住我,說是我師父給我的信,還捎了句話,叫我避開左右再看。」
「我以為師父有事吩咐,便快馬加鞭趕到客棧要了個廂房,急急拆開,沒承想那竟然是一封警告信!」
江黎初紅了眼睛,聲音都微顫:「信上師父說,當我看到這封信時,就意味著她出了事,所以沒有追回這封她提前了一年準備的信件,還與我說千萬不能回杏林館,因為杏林館很有可能也變得物是人非,要我繼續一路南下,不要與杏林館任何人有任何聯絡,一直到沒有杏林館的城中,才能著手打探她的消息,但即使如此,都得萬般小心。」
其實巫沉凝的信上還寫了叫江黎初最好不要追查不要插手不要找她,不過也許是知曉自己這位弟子的性格,所以巫沉凝到底還是補了些要她若是非要查,就要小心芸芸。
易淮皺緊眉:「她沒有要你去淮水山莊找燕奕歌?」
燕奕歌沒有言語,只是看著過於在意旁人的自己。
是他自己。
但也是從前的自己。
江黎初被問得一愣:「……我也奇怪。」
但她現下有個更大的問題。
江黎初遲疑地看著易淮:「燕公子,我師父與燕奕歌交好一事其實鮮有人知…你是怎麼知道的?」
易淮默了默,到底還是說:「因為我就……抱著我的這位就是燕奕歌。」
他話音落下時,自己便給自己作了證。
燕奕歌抬手,隨手拍出帶了內力的一掌衝著屋內沒燃的燭台就去,瞬間便多了束光源。
江黎初微微瞪大眼睛,萬生煙也道了聲:「好厲害的內力!」
這世上只有一種內力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燕奕歌的「爍金流石」。
江黎初看見了,就像是瞧見了希望,眼裡登時有了光,她毫不猶豫地就沖燕奕歌磕了個響頭:「燕莊主!求您救救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