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樹便應聲倒地,橫在了樹樁上。
易淮忍不住吹了聲口哨。
帥啊。
燕奕歌揚眉,在大樹倒地激起的風中回首看自己,還未說話就先遭禁言:「閉嘴。」
另一個他說的:「我覺得我對自己毒舌這事兒得改一改了。」
燕奕歌笑,到底還是沒把那句「這聲口哨吹得像是在調戲人的小痞丨子」說出口,只走到易淮跟前,低頭親了親人:「就算是小痞丨子,也是最好看的。」
易淮輕呵:「隨你。」
他懶懶地晃了下腿,身上披著的狐裘有些寬大,所以顯得他的身形和露在外頭被剛好合腳的鞋靴裹住的腳都有幾分纖細。
易淮歪著頭靠在柱子上,眉眼彎彎:「反正你說我也是說自己。」
說到這兒,易淮像是想起什麼,語氣幽幽:「再說某位我在某些地方某些時候和流丨氓也沒什麼區別。」
燕奕歌一聽,就知道易淮還在計較昨晚的事兒。
昨夜他用爍金流石的內力給他走了幾個周天后,沒有抽走內力,讓易淮將爍金流石的內力和他體內那不知道是什麼名字的內力融合。
等易淮結束後,燕奕歌就把人摟在了懷裡,細細感受著後續的效果。
一開始只是無聲的溫存,但抱著抱著,就有人的手不老實。
——不是易淮,但也是易淮。
是用著遊戲帳號這具身體的易淮。
起初燕奕歌只是摟著他揉了一把。
動作上真的就是雙臂抱著往懷裡揉的那種揉。
但易淮掀了掀眼皮,問他:「幹嘛呢。」
雖然燕奕歌的動作正常,好似只是愛到極致忍不住的一點小動作,但其實腦子裡吧……
易淮戳戳他的脊背:「你明知我們共腦。」
「嗯。」燕奕歌的手往下滑,氣定神閒:「你就當提前預告。」
易淮還沒說什麼,燕奕歌就把早就被易淮知道了的話又呢喃了出來:「我是真沒想過自己的身體抱著這麼舒服。」
很軟。
燕奕歌說著,手又覆在了別的地方,又揉了一把。
易淮本來就是跪坐在他懷裡,被他托起又……
易淮只覺自己的尾脊骨瞬間就竄了一片電流,噼里啪啦地電著他,叫他的天靈蓋都酉禾麻了。
他輕嘶,身體很不爭氣地繃直到神經末梢都抖了抖:「燕、奕、歌!」
燕奕歌解釋:「真的很軟。」